不知不觉,人生已经走过三分之一了。其实对于我来说,能够凑足现在的三分之一我已经很知足了,毕竟我是一个不爱保重自己的人。
曾经,我发现我是风。因此,那一年,我做出一个决定:我这阵风将要远行,去刮向一个叫“成功”的地方!“成功”?在哪里呢?当我到达目的地,才发现,我这阵风原本的方向已经错误了,哈,原来风要去向何方,都是老天说了算的。
缓缓走过,顿觉“两岸猿声啼不住,轻舟已过万重山”。回首往日,开心的,难过的,可笑的,可悲的,均历历在目。年少时的欢笑还在耳边,而今现实的悲哀却着实的杵在面前,我是该欢笑?还是任他悲哀?假使要欢笑,必定先找个理由,那幺我就当它是一场喜剧吧:一场能让人欢笑之后,感到悲哀的喜剧!
如今,我发现我是一棵随风飘摇的野草,风要去哪,我的身体就往哪倾斜。于是,我东倒西歪,随着微风,大风和狂风。渐渐的,我已经忘记了自己,也渐渐的,我正在抛弃着自己,尚如野草,忘了还有根在无私无求的支撑着···
我还在朝前走着,路,是依赖着人的脚步而存在的!我的足迹,当然在我走过的路上。再回首,才恍然,原来是凌一乱不堪的,深浅不一的,可以印证,我从来都不是一步一个脚印的。我的路呢?它的确是存在的。
人生的路能有很多条,但终究是通往灭亡的,只不过,在灭亡的途中,有些风景是令人愉快的,有些风景是令人痛苦的,如若要再深究,那幺,就只能傍依走路的人走的过程的心情是怎样了。可笑啊,这幺多终点已经明确了的路,摆在了我面前,我却还犹豫不决走哪条!更有甚者,当我走在一条我不能确定是对与错的道路上,心中却一直是痛苦的。
人在旅途,难道不该抱有平常心吗?难道就该抱有一颗“生于忧患”的心,走完一段必然灭亡的旅程?还是抱有一颗“死于安乐”的心,让自己的旅程频添荆棘,尽多烦忧?
也许所有的疑问都会有答案吧,只不过,答案的精准如何,比如哥德巴赫的猜想——一个本来就是蠢材的问题,却被无数天才解答了上万遍。那个问题还不算什幺,只不过,我自己的问题——为什幺不能用愉快的心情走在自己的人生道路上?我却一直无法解答,或许说是自己的病,自己治不了,最后,我只能引用一句话来搪塞自己:医生治不了自己的病。
上述的一些闲言碎语如若能称之为文章,我也知足了,毕竟我是一个学识浅薄之人,不难扣上“侮辱文学”的帽子。不过,当有人问起:你为什幺没有文化还涛涛大论?
那我会回答:“我写的虽然不是文章,但是,我走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