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弟情深——描写姐姐的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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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弟情深——描写姐姐的散文
2017-04-26 08:36:53 /故事大全

姐姐比我整整大十岁。

从少没娘的孩子都比同龄人要懂事得多。小时候,虽然我也跟哥哥一起玩,但因为吃的或玩的东西免不了会发生争执,那时候我总是寻求姐姐的保护,姐姐几乎每次总是站在我这一边。有时她明明知道是我无理取闹,仍然要哥哥让着我。当我在外面受别的孩子欺负哭着跑回家里,第一个便向姐姐告状,然后拉着她去为我主持公道。

姐姐小时候一点也不胖,无论什幺颜色的衣服穿在她的身上都非常好看。她的辫子总是留得长长的,从头上一直垂下来吊到半腰,走起路来被风一吹,轻轻地向两边摇摆着。姐姐的头发天生有一股香味,很好闻,我经常有事没事抓住她的辫梢放到鼻子前贪婪地闻起来,那是一股细细的、长长的幽香,沁人肺腑。姐姐每天早晨起得很早,起床第一件事便是梳头。她的手很灵巧,有时不借助镜子,明明眼睛看不见自己的头发,但她只靠两只手去触一摸,编出的发辫又均称又结实,还喜欢在发辫的末端,缠上一根红红的一毛一线。这样就算姐姐的身影跑远了或是姐姐混在人群中,我只要认准姐姐发辫上的红头绳就能找到姐姐了。

我清楚地记得,爷爷即将去世的那天晚上,我睡在姐姐的身旁,一双小手紧紧的抓住姐姐的手,手心里全都是汗。我当时不清楚姐姐怕不怕,但我没有听见姐姐的哭声,那时,也许她对生离死别的理解仍然也不甚明了吧。奶奶、大姑和小姑都围在爷爷的床前哭。虽然爷爷平时很痛爱我,但在那个特定的时刻,我还是很怕,我想象着如果爷爷睡在棺材里的样子,就连忙吓得用被子蒙住头,因为我最怕看见棺材了。爷爷身体健康的时候,在家里的楼上,就放着一副空棺材,奶奶曾经有一回对我说,不知这棺材到底是谁先用。后来长大了我回忆起当时奶奶说这句话时的表情,一定是希望自己走在爷爷的前面,那样,她才是幸福的。因为丢下的那一个孤单的人,日日夜夜要活在对老伴无尽的思念里,而死去的那个人因为天天有人挂牵着而更幸运些。按现代医学的名词,当年爷爷得的一定是脑溢血,因为他那时在源塘小学的食堂做厨师,晚餐做好了准备给教师们打饭,头就开始发晕,回到房间睡下后便人事不省,连夜抬回家后也一直只是呼一呼大睡,呼噜声震天响,无论是谁叫喊也不睁开眼,更别说吃东西了,勉强喂进出的糖水却不知道咽下去,全部顺着嘴角流了出来。只有当我喊他一声“爷爷”时,他才拼尽最后一点力气,从喉咙里发出一声糊涂不清的“嗯”。于是奶奶和大姑小姑都说,只因平时爷爷最痛爱我,才唯独回应了我的呼喊。

爷爷走后,我有一段时间不肯睡奶奶的床,因为我怕死了的爷爷晚上会来梦里看我。于是,我便挤在姐姐的床上睡。姐姐的身上好香,她的身体发育得很快,有一回我回房间撞见姐姐换衣服,她胸前的两个奶子鼓鼓的,看上去很有弹性。姐姐看见我,也不用手遮拦,只是赶紧背过身去。我像做错了事似的从房间拿了一件东西就往外跑,急忙中知道帮姐姐关上房门。有天晚上,我的一只手无意中碰到了姐姐的胸脯上,姐姐喊了一声痛。我觉得奇怪,姐姐又没有受伤,为何喊痛呢?以后便再也不敢乱碰姐姐的身一子了(长大后才知道,那是因为姐姐正在发育呢)。有一回,我感冒了,发着高烧,姐姐不停地用湿一毛一巾敷在我前额,我的手不小心又碰到姐姐的胸部了,见姐姐没有喊痛,我便舍不得移开。姐姐当时并没有阻止我,而是腾出她的一只手轻轻地拍打着我的后背,我感觉就像睡在母亲的怀里,很安静很祥和,很快就进入了梦乡。在梦中,我似乎看见母亲向我走来,但我看不清她的那张脸;当我想喊母亲的时候,发现我原来手上牵着的,是姐姐的一双手。我醒后,发现身边的姐姐依然没有睡,她又换了一条冷一毛一巾放在了我的前额,而我感觉我的身体早已不再发烫了。

有一天,我从外面跑回家喝水,刚进大门,就听姐姐在房间叫我。房门是关的,大白天的,姐姐一个人呆在里面干什幺呢?我站在房门口叫了一声“姐”,姐在里面对我说,“你快去门外的凉衣服架上收一条我的短裤来”。我很好奇,又不是晚上洗澡,这个时候为什幺要换衣服,难道姐姐尿湿了裤子?我听话地拿来衣服,姐姐将门打开一条缝接过衣服又将门关起来。我站在门口等了一会,以为没什幺事,转身刚想再去外面玩,谁知姐姐又叫我:“还去外面收一件短裤,没有短的,长的也行!”我又去了,当姐姐再次打开一房门时,我眼尖,看见地上有红红的血。我吓得赶快往外面跑,因为父亲不在家,奶奶正在门口的池塘洗衣服呢。那时候市面上好像还没有卫生巾这种东西卖,就算有,乡下人也舍不得用。奶奶只得找来干净的旧衣服并告诉姐姐注意什幺问题。这些内容我当然不可能亲耳听到,这是我事后想象出来的。不过我从奶奶嘴里知道了一个确切而又令人兴奋的信息:姐姐长大了,长成女人了!

长大了的姐姐虽然有空还会和我一起玩,但她晚上再也不肯让我睡在她的枕边了。我非常不理解她的这种做法,其实,我可以不摸她甚至不接触她身体的任何部位,只要让我能闻到她身上的香味就行。只可惜这样的愿望很难实现。没过多久,父亲因重病,托关系送姐姐去了江桥乡农场,姐姐平日要参加劳动,没空回家,一呆就是大半年。

父亲康复以后,有一回我受父亲之命,一个人走了十几里山路,去农场看姐姐。想到马上就能见到姐姐了,我几乎是一路哼着歌小跑着前进。到了农场,见到了一排排矮矮的女工宿舍,进了姐姐的房间。上一页12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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