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游在水泥漆涂成的假山水里,静谧如夜半的街景,如此安定。
终于,你的脱口松落了我,自镊子间隙坠地,我的嵌入着色了你观景的美梦。恒温的水流声息在我的耳际,把一丝苟且的希冀汆洗,半生的发育在一抽一动的四肢间腐朽着,我的存亡,推移着你略带恐慌的挣扎。一毛一躁的心绪,是你彷徨着的发一丝,想尝却咽不下口,你紊杂的思忖。
踮着高跟,摇晃如歪斜的缸,共鸣被我走过,外挂式的滤净似你,在共杯的世界里用昵称轻唤。你的余光瞥入了我的胡思乱想,一如我的盛放,落进你吊胆的土里,被逝去的分秒里把思虑一点一滴地过筛。你的欲言又止衬配我的进退两难,缓缓渗透在日复一日里徘徊。
伫着的、呼啸的,城市如粗砾状的塑料石,调味我溺毙的丑态,似带些狂草的挑一逗,泼墨在带点绿锈的玻璃上铺盘。朦胧如你透入玻璃的眼,对我一抽一搐的诱引有些期待,在缸的折射里,你在床沿的另一端蹑着多虑,寻爱。
我辗转的翻肚,挤一压在密实的街,你的委婉如鳞,在微光下啰唆地烁动,我唇尖上后患的毒性一如你的惧色,缓缓起泡在等酸的情节,未移。水肿的覆枕渐渐淡化了我的敌意,跌跌撞撞中,倒也免疫了那种抗拒……。
浮夸的言词,喂饲在满载的缸里,走味的活性溶解了,你的痴望,羞涩却也懦弱,红龙。
此篇是在阐述一对年轻男一女在要不要告白﹑该不该牵手……等抉择中彷徨的故事。坐在床的两岸,Tobeornottobe的挣扎好似一个养着红龙的水族缸,正观赏着的我们也在放入蜈蚣的同时方始挣扎,一方面希望看见活力逐渐消逝的蜈蚣被红龙吃下,自己也能享受那股支配的快一感,另一方面又不希望这一切发生得太快。而红龙亦然,在吃下可能会中毒与不吃掉则悖离了自己的欲求之间唯诺。
文章的最末,红龙放弃了美味的活体食物,任凭他污染水质。
一如往常,这也是虚构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