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长辈叫我写一些一毛一笔字出去卖,我笑了笑。在我印象之中,卖字是很酸的行为,古代文人到了落魄的时候才会去卖字,其实我的字也不能见人。当然,书法家又是另外一回事,人家是专门干这行的。
曾经有人重金求购中国近代哲学字马一浮先生的字,他高傲地拒绝了,保持自己的格调。后来红卫兵抄他家,他请求保持一方砚台写字,给拒绝了,还挨红卫兵小将打了一巴掌。那心情,是九宵云外跌落至十八层地狱吧,我想。但适逢小人当道,也只能苟活乱世,这也算是流俗了。
有一位中年大叔卖字,也自居为书法家。平常写一些字去卖,定制的字就要另加五百,而写一些俗套的字,比如说“生意兴隆”,就要再加倍。我就觉得好笑,酸死了。感觉像当婊一子还要立牌坊。
我曾经对朋友发下一个宏愿,在生活中之,要当一个“青一楼中的处一女”。等将来的自己到河南省把自已“开封”。我可能到时会对将来的自己说:“一路颠簸,“处一女膜”早已经不知道在哪个坎上震破了。”
其实人生在世,但凡食得五谷杂粮,就难流俗。流俗的感觉是“一片冰心在尿壶。”
好了,我这人注意力不集中,看不了长篇的文章,也写不了长篇的文章。还好,不影响我整体的帅~谢谢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