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只有爱情才是罗曼蒂克的呢?我认为军训本身也可以算作浪漫的一种。军训留给我许多的美好记忆,高中时是,大学时是,此次入港军训尤甚。虽然没有遇到心仪的白马王子,但简单而充实的日子让我收获良多。不仅磨炼了意志,锻炼了体魄,更收获了很多难得的友情。以流水帐的形式勾勒一下我的军训生活,等老了记忆不好时翻出来看看,不也是美事一桩吗?(备注:作者采用意识流的叙事方式,所以请诸位对本文的逻辑性*不要过分苛求,谢谢指正!)
人物出场:
孙连:首席教官,面黑如铁,擅长讲笑话,巨冷。
周排:昵称小白(因皮肤白而得名),口才一流,虚则实之,实则虚之。
管排:昵称小黑(理由同上),酷劲十足,可惜军训后即将完婚,令众美一眉有恨不相逢未嫁时之感。
指导员姐姐:教官中的唯一女性*,女排队员出身,面如中秋之月,体格丰一腴健硕,刀子嘴豆腐心。
入港第一天
经过了资料筛选、面试等诸关,报到的日期一拖再拖,终于在8月14日来港报道,见到了常爷爷的真身,对他能从百忙之中一抽一出一个小时和我们见面,让我感到受一宠一若惊。他老人家倍儿有精神,脸上红光满面,一直挂着相当有亲和力的笑容;身体倍儿好,走路生风,一点看不出已年过花甲,要去给巨能钙做广告肯定巨有说服力。常爷爷语重心长地说了一席话,我们都像小学生听老师讲课似的把腰板坐直,竖着耳朵听他讲入港要先“学做人,学做事”,心中的敬意与时俱增,作为其四十年后的小师妹更是深感自豪。
耳边回荡着常爷爷浑厚而激*情澎湃的声音,经过走马观花似的全港参观以后,我们来到了军训大本营——大雁岛宿舍(多为农民工兄弟宿舍),以后的四十天,这一亩三分地就是我们的栖息地。虽然地处偏僻,倒也清静。
女生被分配在一楼住,男生住得高些,在四楼。六人间,我们屋满员。开始有些怯怯的,按照经验我知道不久就会熟的,没料想几天之后就打成一片了,怎一个热闹了得。最早认识的当属对面下铺的女生(昵称媛宝,因为我们是“平原组合”嘛),理由是屋里只有她梳短发,好认。别的人就分不出来了,都是传统东方人的长相(当然不是说媛宝不东方),我承认在认脸和记名方面我不太在行。
领完生活物品和服装已经傍黑了。军训必修课整理内务,对于我这个懒丫头来说无疑是上了苦刑。屋里乱得一一团一糟,继我多了个水壶之后发现少了条迷彩裤子,忙活了好一阵子才弄明白,原来是我把自己的水壶扔到了床上,又到桌上拿了下铺婷姐的水壶,裤子却被扔到了婷姐的床上,说起来好像绕口令似的,反正迷糊是我的一贯作风。打扫卫生时我不小心把窗帘一把扯了下来,又把对面上铺彬彬姐的水壶摔碎了,没等用就光荣退役了。
这类事件层出不穷,开始时我很愧疚,时间长了大家知道我是无心的,以一颗宽容的心最大限度地包容了我,所以开篇我说我遇到的都是优秀女性*,嘿嘿。混乱的局势很快得以扭转,彬彬姐是军医大出身,本科加硕士抵得上抗战八年,斗争经验那是相当的丰富老到,在随后的日子里,我们寝跟着沾老光了。
晚上外面灯光亮如白昼,还有类似建筑工地的声音,住在上铺一翻身,床就摇来晃去咯吱咯吱地响,心中尚存对未来的迷惘,时而不知身处何处,似梦非梦,似醒非醒。可想而知,这一一夜把我折腾得够呛。
好不容易捱到天明,清晨五点半,起床哨声准时响起,像一把锋利的锥子往脑袋里戳(这样形容有点血腥哈)。迷迷糊糊的收拾妥当,集合整队完毕,我们乘班车向培训基地兼训练场(原港湾学校)进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