藤桥游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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藤桥游记
2017-04-26 11:27:14 /故事大全

藤桥游记

作者李柳生

“五里长塘十里庙,二十七里铺,三十里咯藤哩桥。”这首流传在吉州区兴桥、长塘两镇民间的顺口溜,简单明了地概括了唐、宋以来原吉安市城区北面,吉州区通往袁州(今宜春市)的大道上临近吉州区的几个村庄。这便是公元742-756年,江西瑞州高安县刘氏始祖刘据的二十六世孙刘恺之子刘景开基之地——吉州区兴桥镇藤桥村所在地。

藤桥古村,早就吸引了我这个外来“吉安人”的眼球,只是一直无缘造访,终于在今春的一个双休日,背上行囊、摄影包具,邀上一群“驴”友,迎着霏霏春雨,向藤桥进发了。约摸三十分钟的车程,我们的车子就来到了素有“吉州粮仓”兴桥镇集市,车子在吉福路上向左一拐,驶上了平坦的吉州区“西四乡”公路长塘镇方向。

三月的天,小孩的脸。这话来形容江南的春天再恰当不过了,刚才还是细雨霏霏的天气,转眼就雨过天晴。十来分钟的路程后,车子驶上了藤桥的进村公路,远远望去,笼罩在乡村晨烟中的村庄若隐若现,犹如仙镜一般,让你觉察不出,究竟是烟雾在飘,还是村庄在动。这不禁让我想起了藤桥村的由来:远古以前,从藤桥村南面的段家源、菇塘和礼家田、水南流下来的江水,汇成了江,两岸村民往来十分不便,正好早年江两岸竹结藤绕,人们于是将江两边的藤拉拢起来,在江上结绑成桥,从而形成了“藤桥”。

进入村庄,即是朋友又是村民的刘振宇已在村口迎接。踏着刚刚被春雨滋润过泛着油光的石阶路,远处谁家母鸡下蛋的“咯咯嗒”声与近处三、两声的狗叫一声一揉一在了一起,正在惬意乡村交响乐时,身上不禁一阵寒颤,这才觉察到,村里的气温比外面要更低一些,不由自主的拉了拉衣领。穿梭在高昂的马头墙林立的村巷之间,常有风化的“红米石”雕刻的人物、花草、景物等不同的残垣,不规则的静卧在路旁。刘振宇介绍道:多少年了,这些东西就一直这样摆放着,经常有些外地人来想花高价钱购买,可最终谁也没有买走这里的一草一木。

徜徉在藤桥古村的石阶路上,我们不停地滞留、拍摄,穿东家,出西家,房主人或正在吃早饭,或正在品茗农家自制的山果茶,每到一处,必热情邀坐。在村东南大路边,我们来到一座三祠相连的古祠前,站在村五族祠——崇德堂遗址处因年数久远而风化得斑驳不堪的城墙前,刘振宇介绍说:崇德堂建于清朝初期,踞今约三四百年的历史,整个建筑宽约30米,长约40米。之所以叫“五族祠”,据1957年刘孟雷修的《藤桥族谱》记载,崇德堂祭祀的是藤桥开基祖十六世刘定及其妻子周氏、欧阳氏,在祠堂的神龛中,刘定的神位居最高排正中位,第二依次安放十七世刘希载,十八世刘重,十九世刘恭、刘信、刘敏的牌位;第三排安放的是二十世刘贵和、刘尚明、刘贵高、刘贵理、刘贵华五人的牌位。“五族”指的便是刘定的五个旋孙及其后裔,后又因他们分居五地而形成了五派,如今留在藤桥村的所有村民,全是其五兄弟中的四弟前后房派基祖刘贵理的后人。而崇德堂也由于建设得太大、太高,给维修带来了不便,先后于上世纪四五十年代坍塌,门前的古樟、大枫树林也因浩淼的官溪水库涨水浸泡死。我们一行站住宽阔的遗址前,只能穿越时空的隧道,遥想当年五族祠的恢弘气势和繁华热闹的景象了。

从畅想的思绪中走出来,我们沿着铺满枫树叶的小径,看遮天蔽日的枫树长出鲜一嫩欲滴的嫩芽,正尽情地一吮一吸着这大自然赋予的养分时,不觉中来到了闻名遐迩、十分罕见的孪生四树连理古樟前,看着这四棵依半圆形分布,其根一部呈弯月形连理缠结的古樟,我们不禁惊叹大自然的独特魅力。刘振宇告诉我们四棵古樟的树龄约三百年,其树干大小、树形均相仿,树高约20米,围径最大的为3.45米,围径最小的也有2.8米。四棵古樟根一部连理处高出地表达0.3米至0.6米不等,而树干均呈放射状向外侧倾仰。自远处眺望,有如一尊高背宽屏宝座,容纳世间万物生灵,令人惊叹。

这时,朋友刘振宇的手机声打破了我们的沉思,他说:回吧,该吃中饭了。中午我们在朋友家外表看上去是古宅,而里面装修一点不亚于城市居民的“老”宅里推杯换盏,我醉倒了在朋友家,如今细想起来:醉倒在朋友家的绝不仅仅是因了藤桥的米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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