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买菜时总是斤两计较,一定要把菜的价格问得清清楚楚再买,而且还要仔细看准秤对与不对,买衣服时也总为三两元或一元钱,和小商贩争得面红耳赤。
也是我:只要是用公款请客吃饭,洗桑娜,去歌厅,从来不在乎钱多钱少。
我:没有买房时,总嫌房价太高太贵。
也是我:自从买上房子后,恨不得房价一天一涨,一下子就涨到一百万一个平方米,自己可好坐在家里高兴的屁颠屁颠地算着自己的房子现在值多少钱了,又赚了多少钱。
我:第一次参加自学考试,学习很认真,下了很大气力,没白天没黑夜地把四门功课复习了无数遍,信心十足地奔向考场。在考场上我看到很多人都拿着书或夹带在抄,没有几个人如我一般在真正答题,这哪是什幺考试?从内心我看不起他们,学习是给自己学的,为何要欺骗自己呢?考试结果下来,我四门课只过一门。而我一好友,考试前根本没看过几眼书,就凭考场“临时学习”四门课居然全部通过。
也是我:再次参加自学考试,我也象他人一样在考场“临时学习”,一路从过关斩将,考完了专科和本科全部的课程,几乎没“走麦城”的现象,特顺。
我:每天晚上,都可能会做梦,在梦中总是去寻找现实中的境像或人,甚至已死去的人。
也是我:很多时候,大白天也在做梦,想一下子就拥有上千万的资产,想一下子就拥有漂亮的别墅,豪华的轿车,美媚无数。
我:上网聊天,总喜欢和女士(最好是美一女)神聊胡侃,不管她是谁的老婆姐姐妹妹或女儿,想见见面,更想发生点什幺。
也是我:只要看到老婆上网聊天,心里就烦躁不已。总想设法阻止,如果看到她是和女同事或女同学聊天,自己一颗悬着的心就会放下。
我:为了自己一点私事,一遍又遍找某领导,就是找不到,好不容易找到一次,也被领导冰冷冷以工作太忙而拒绝相见。
也是我:有机会在特定环境(“两规”地点)再见到某领导,领导热情而客气为我沏茶敬烟,我很不适应,倍感受一宠一若惊。原来领导也会笑,领导也非常“平易近人”,我感觉一下子长高了许多。
我:在女儿小时候,总教导女儿一定要说真话,绝对不能骗人。
也是我:女儿长大后,更多是教女儿很多时候不要实话实说,以防被人骗。
我:看着楼道洁白的墙上,明净的窗户玻璃上被小广告贴得乱七八糟,非常气愤。
也是我:家里的油烟机脏了,想找个人清洗,怎幺也找不到清洗的人,这让我想起了小广告,到楼道一看,物业的人员非常尽职,早清洗干净了,真郁闷。
我:在发放工资、奖金、补贴的时候,总希望越多越好,脸上也总是洋溢灿烂的笑容。
也是我:只要听到加班、加点或是让干份外的工作时,脸上的表情马上就会晴转多云,甚至变得-阴-云密布。
我:终于耐不住诱一惑,跟随着炒股的大军,也买了一些股票。看到自己的股票上涨时,按耐不住内心地激动,喜不自禁地盼着它再涨啊涨,总担心自己出手太早,还正在涨而自己抛了,眼睁睁看着可以挣的钱,却白白扔掉。所以直到被一点点套牢,想抛都抛不出去,才后悔自己为何不早一点少赚一些就清仓。
也是我:看到自己的股票已解套,并有上升趋势,所以又不想抛了,等等再说吧,不能赔得太多,等涨一涨,把本捞够就抛,反正已赔不少了。可是谁知道,第二天,又开始下跌,这次下决心,抛!可是自从抛了之后,这股就一路涨停版,转眼就翻了一番,那个气啊!
我:一直以来对领导没有多少好感,背后常常骂领导这不好那不好,这不称职,那不称职。
也是我:每当和领导相遇,总是把笑容奉献给领导,需要投领导赞成票时,我几乎也是毫不犹豫地把票投给了领导。
我:去某机关办事,无论是门卫,还是机关办事人员,对我都是横眉冷对。
也是我:拿一本美国护照去办事时,还是哪些人,却都仰着脑袋看我,毕恭毕敬尽心尽意为我服务,唯恐我有一丁点不满。
我:自认为工作能力还可以,也尽心尽职,干得不错。每当看到单位有位置空缺的时候,自己都在私下里盘算,无论是哪方面的条件,这次应该是非我莫属了吧?但每次总有“黑马”冲出,所以机会也总是与我擦间而过。我开始满腹牢骚,工作也开始消极起来,得过且过。
也是我:经人指点迷津,虽然心中不快,但为能得到更多实惠,我也就顺从之,过年过节常到领导家走动走动。这一走,领导对我的态度有了很大转变,时常不断在大会小会上表扬我越来越成熟了,在我还没有想的时候,领导主动给我“找”了一个位置,我就这样光荣地升职了。
我:可能是多年当兵的经历,不管做什幺,总是先学规定,按规则出牌。不管路口有没有人和车,过路口我一定要等绿等亮起来再通行。在公共场所,手中有了垃圾,总要找一个垃圾桶。很多人说我死板,也有人说我是另类,而我却感觉他们是对自己不负责任。我认为管不了别人,但可管住自己,国民素质提高就从自己做起吧。
也是我:自从在单位升职后,就象变了一个人一样,过路口不再等了,因为总有很多借口,总有很多事要做,不能浪费时间;不再手拿垃圾找垃圾桶了,我开始认为,清洁工拿着工资不就专门干这个的吗?
我:刚当上局长时,总是微笑着面对下属,对一些难缠的家伙,心里还真有点怵。我知道,我不是个好官,但我是个好人。
也是我:几年后,我发现大家对我都是点头哈腰,一些难缠的剌头也都是对同事们敢野蛮一下,对我则学得非常非常乖。我知道,我不是个好人,但我是一个好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