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不绝于耳的喊打声中,便知人们对假冒伪劣产品的愤忿。可文坛上的“打假”,似乎没引起太多人的注意,近来“文抄公”见风长的趋势,就是佐证。
如今干啥干好了都能赚钱.剽窃、抄袭他人文章,自然不失为一种生财之道。于是乎,“文抄公”们面不改色*心不跳的“作案”。他人之物,信手拈来,名利双收,那感觉好极了。
时闻平日敬仰的“大家”们为抄袭、为版权撕一破脸皮,亦听师生间因剽窃对方成果对薄公堂,难道时风使然?叫人好生黯淡。鄙人不才,后半生干了小报编辑,面对综综稿件,何为抄袭、剽窃?倒也时时犯真糊涂。譬如一则消息,张三李四各署己名,一个面孔下来,却说是借鉴参考所为;一篇理论文章,通篇转抄或大段摘录,偏说广引博征所使。文艺稿则更奇巧,雀斑改麻子,心脏一病改肺结核,一竿子下来赫然署上篡改者的芳名,却也心安理得。你若贸然批评,他还振振有辞:“不是剽窃,乃本人举一反三,启发思路所得。”一副被冤屈的样子。
-乳-山某生寄小小说《两碗羊杂汤》于我,文笔不错,便刊发了。不几,莱西一读者点破,此文乃抄袭山东某报《吃面条》一文。查找一对比,属雀斑改麻子类的抄袭。
潍坊某报某编辑,稍有名气,属余未见面的文友。一日刊发其《以公为家》一文(标题为鄙人所改),济宁一学生将去年《微型小说选刊》上的原作《有空就钻》寄来,说那文是抄袭该文的。对照一读,虽笔法相异,但故事情节一统,大约属剽窃故事构思一类。
某公是我市的热心“撰稿人”,一日寄来新闻“作品”。可能该公抄昏了头,竟将我报两个月前转载的《汉正街出现业户办“大学”》一文署上自己的大名一字不漏地抄寄过来,被余当场“毙”了。没想该文又在其它几家报上频频出现,令人防不胜防。
太累,信手从书堆里一抽一出一本两年前出版的《小小说选刊》清闲脑子。不经意中一篇《入场券》的文章闯入眼帘。呜呼!这不是我报年初登载的幺?这位来自连云港署名某某(大约是位女士)的连题带文竟也一字不差地抄将过来,差点叫我张了个子。这位某女士与上述某公恐怕属那批实实在在的“拿来主义”者无疑了。
“文抄公”泛滥,一时乱云飞渡,编辑阅历有限,猝不及防。“假做真时真亦假”,恐怕今后诸公再来稿时,便不得不打折扣了。
社会上有“不拿白不拿”之说,想必“文抄公”笃信此道,引发“不抄白不抄”来。鄙人好犯牛脾气,干脆“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也来个“不曝光白不曝光”,让诸公们伴随“大作”统统见见太阳,叫他们无颜再见“江东父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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