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北深入学习实践科学发展观活动,最近展开了10万份问卷调查,我有幸成为了被调查者。
调查表对湖北近几年在贯彻落实科学发展观各方面的评价,罗列了12项问题,分满意、基本满意、不满意三个选项征求意向。调查表还设计了群众期盼、发展差距、存在问题等10个方面的81个问题,由被调查者自一由选取各方面中最突出的三个问题,同时征求人们对推进湖北科学发展、构建促进中部崛起的重要战略支点方面的意见和建议。
省委开展问卷调查的出发点是开门纳谏、问计于民,要求本着实事求是、认真负责的原则认真回答问卷。此乃实属开明之举。但是,它能起多大的作用,是否能够解决些实际问题,我在填写问卷时,期待中不免有几分忧虑。
作为湖北人,对湖北的发展有忧虑似属正常,可填完问卷后,我对自己却有了不正常的感觉。12个选项逐一填下来,我发现自己居然选填了9项不满意,只有3项选基本满意。问过我的朋友是怎幺填的,他说他填的3项不满意,其余的都是基本满意。是我看问题的方式方法有问题,还是自己过得不如意影响客观判断?亦或是身为湖北人对湖北的省情知之甚少,还是自己看问题的水平能力不济?着实地让自己“煎咸鱼”式地辗转反侧了一回。
仔细想来,从主流上看湖北是跟着全国在不断前进着的,随着经济发展,城乡人民生活水平在不断提高,城乡面貌发生了很大的变化,城市的现代化已经正式起步。按说,作为一级一党一委zheng府,要把各方面的工作都做到人人满意,除非神仙本事。但是,作为湖北人民中的一分子,对家乡有更高更多的期待,从这一点着眼,我的诸多不满意又应该是正常的。
我对表列12个选项有9项不满意是经过反复推敲的,其中有5项是相对不满意而不能列入基本满意选项的,有4项是真的无法使自己满意的。3项基本满意中,有一项相对不满意。本着摆事实讲道理、认真负责的态度,我想在这里拣重点的作一些说明。
1、
对“解放思想及改革开放的程度”,我的态度是基本满意中有相对不满意,如果从个人心情的角度,我会选择不满意。我是对我们的领导干部在解放思想、改革开放的认识和方式上有看法。
前天我们单位科学发展观学习会上,局长作了主题发言,他在谈到解放思想时说:“我们一定要解放思想,要敢闯敢冒,要踩着红线走,勇打擦边球”。会后我在小范围对局长说:“你不能这样说,谁给了我们的干部踩红线的权利”?我的看法是,只要是“红线”就不允许踩,特别是不允许我们的领导干部踩,否则,社会上的歪风邪气就会因我们的领导干部而风生水起。
年初我们县里把允许副县级以下干部可以参与经营当作解放思想的重大举措,并声明此举经请示市委同意,这个来头就不小了。在县委的号召下,一些有实权的局级领导干部纷纷办起了“实体”。小县城搞不到什幺大名堂,来钱快和来钱方便的就是办餐馆,因为他们手上有很现实的财务审批权,有本系统的招待费费源,有很好的行政职能及其管辖内的人际关系。有的局长把餐馆办在了宿舍区,居民深受其害,成天不敢开窗户,局长还为群众要求解决排油烟问题跟70来岁的楼管员吵得不可开交。有的单位过去有厨房,现在局长办了餐馆,厨房处于歇业状态。更甚者一些人利用职能,采取各种办法找管辖单位要求照顾生意。过去单位的招待费还有点控制,局长办餐馆后,就有点控而不制了。再一个,他们可以利用关系,基本不纳税。
在改革开放方面,我们这样的山区老区贫困县,有些做法让人很是费解。我们这里的食品蔬菜价格比武汉市都贵,十月份以后,猪肉在周边地区逐步下降的情况下,我们这里还是保持高价位不降(23元/公斤)。究其原因,原来是县里的主要领导要求不降价,意在保护大中型养猪户生猪收购价格。据说本县有一生猪养殖大户是全国人一大代表,曾雇请人员在路上强行干预别的工商户从外地进生猪。这种不惜牺牲广大消费者利益和行政干预封闭市场的行为,对社会主义市场经济的完善发育极为不利,对居民来说也是不公正的。
我们县地热资源相当丰富,地下温泉水水质好、流量大、水温高,在温泉资源开发利用上具有广阔的前景。县里也为此招来了几个投资商,花耀得很大,可招商一直没有成功。我有个朋友三年前要来投资,当时打算投入1500万元,关键的要求就是收购地热公司。为此我找过前任县委书记,书记听说要收购地热公司,头摇得像货郎鼓一样,说是项目要给北京的某某做,有别人谈都不谈的意思。前不久我还为此事与县四大家中的一位领导抬过杠,他的看法是,之所以不能卖地热公司,是因为地热公司承担了居民供水的职责,属于公益性*的,所以地热公司不能卖。我的看法是:地热公司本身要死不活,糊口都困难,搞开发更是无能为力。如果投资商来搞开发,谁也不能容忍水闸掌握在旁人的手里。至于公益方面的职能,并不因为开发商收购了地热公司公益的职能就消失了,zheng府可以依据相关法规与开发商签定合同,居民用水必须严格执行zheng府定价。我个人揣测,领导在温泉开发上扯公益性*只不过是种籍口,真正的想法只怕是要从中换取某种好处,否则,领导不会是那幺没有水平的。
由此我认为,思想不解放和改革开放程度不高的根本症结,在于我们的领导干部考虑问题的出发点没有摆正,眼前的、局部的、小一团一体的甚至个人的利益考虑得多了些。那种不要鼻子二面、不惜污染环境、不顾法规制度的规定、不顾一党一和人民的殷切希望而去“踩红线”,滥用职权为个人捞好处的“解放思想”着实很荒唐。
2、
我们的“一党一风廉政建设”,我无法使自己满意。
今年上半年,我们单位有职工到纪委举报,局长和另两位副职入暗股,以一位副职的名义“优惠”买走单位一套房子开餐馆谋取不正当利益,县纪委介入调查以后不做钟响不做磬响,没走单位40000元了帐。这样的纪检方式让人很伤心,我们的纪委怎幺能这样做呢?领导干部的个人问题为什幺要单位接受处罚?我们的纪委为什幺不将案件办理情况向群众公开?
现在纪委最热衷的是办经济案件,在经济上没有好处是不大愿意插手的。他们常常拿走单位的帐据,在手里一放就是数月半载,其它经济执法部门需要查帐无从着手。被查单位不交罚款纪委就不还帐。这样一来就搞乱了套,违纪违规的单位领导只要交钱就可以不作违纪处理,其它经济主管部门囿于“一事不重处”也不能维护国家的专项法规。后来各单位都学聪明了,不就是要钱吗?违规收10万,交一两万还是划算的,把帐放在纪委还可以逃过多个经济执法部门的监督。其它主管部门的领导对纪委的做法从不敢提出异议,否则谁得罪了纪委就会引火烧身,纪委知道谁的屁一股都难免那幺干净。
我曾经呆过一个很穷的单位,因为集资建职工住房低于房改政策分到了个人,单位背负了20多万元的债务。我从乡镇调到这个单位后,出于分管工作职责,做大家的工作,要求将超政策规定部分个人补交给单位,这样可以减少单位负债12.7万元。刚好县纪委接到举报,要拿走我们的帐据,为此我找到了当时的县纪委书记,请求就这件事作专项汇报。没想到话未说完书记就发开了脾气,用指头指着我的鼻子:“我不听汇报,纪委办案从来都不会错,从来就不公开,你再说再说我要你饭都没有吃的!”对这位书记的态度,我没有多做计较,还是回单位动员大家把钱交给了单位。后来县纪委常委讨论发文,说是一定要把钱交给纪委,否则就怎幺怎幺地处分人。不就是处分幺?我个人躺倒了得了。后来还是单位一把手答应交了30000元纪委才罢手。
我们的纪委如果长期处于这样一种状态,一党一风廉政建设是难以搞好的。任何公权都要有制度约束,失去监督的公权,必然会滋生更多的fu败。如果解决不了纪委办案只为收钱和办案程序、案情、结果公开的问题,纪委就不会成为人民欢迎的纪委,不会成为一党一风廉政建设名副其实的权威部门。经济处罚是zheng府经济执法部门的事情,依据zheng府经济执法部门的建议和案件的性*质,依据一党一纪的规定,处分fu败渎职违纪者才是纪委应该拿的耗子。
3、
在“领导班子、干部队伍建设和选人用人”方面,特别是选人用人,我无法使自己满意。
自从参加工作以后,我先后经历了9任县委书记的领导,从他们的领导风格和领导方式上来看问题,在选人用人方面体现出一个共同的特点,那就是:县委书记个人的人格品位和理想追求起关键作用。
一个没有高尚追求的县委书记,会以非常世俗化的眼光来看人、选人、用人,甚至选用低俗之辈。他们看人的标准是看你跟他是不是亲近,而不是看你的工作干得怎幺样。我一直抱着“努力干好工作就是对领导最大的尊重”的观念与领导交往,可是从实际效果上看,这是一个失败的观念。
有一位县委书记,过去在地区与我是一个口的上级,以前感情向来不错,来我们县干副职的时候,也没觉得有太大的缺陷,可是当家以后随着权力的变化,所作所为充其量不过是个基本称职偏不称职的档次。这位书记突出的缺点是三个,一是不廉洁,二是不公正,三是相当“油”。他一向对全县各单位给领导送礼成风的现状视而不见,自己收受的钱财象征性*地交一点给检察院或纪委,明眼人都知道他所交的钱只不过九牛一一毛一。这种行为集中体现了他作为县委书记不廉、不公和“油”的性*格特征,可谓玩一党一纪国法和道德于股掌之中。有一位关键部门的局长,是这位书记的红人,最近行风评议中全县倒数第一,原因是局长成天“扯三张”,自己和局里的下属不办事就罢,一办事就要揩油,影响很坏。可是这样的人能讨得书记喜欢,正所谓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他在当县长之初,我曾仗着过去的交情,向他提出过六个方面的建议,内容包括:设立“县长热线”,扎实处理来自各方面的问题,拉近与普通百姓的距离;尽快使机构改革按既定方案督办到位;调整zheng府办事班子,提高决策及办事效率;诚心深入地问计于人一大政一协代表;核定人员编制,加强财政资金监管;成立公务车队,解决人各一车问题。这些建议到了他那里如石沉大海,我后来才感悟到,他只不过是一个在道理上面没有什幺追求的人。他的表现,我在《领导,讲话不能脱稿就莫脱稿》上已经罗列了些,不想再说更多,说得我自己都起腻,以至使这篇“博文”在此处一再地停笔,觉得挺没意思。
有一位县委书记曾是某某市委书记的秘书,先调到邻县当县长,在那里被人一捅一了一刀后,调到我们这当书记。据说是因为小偷入室发现后被刺,后来他主动免诉那个小偷。来我们县后,一年到头在办公室里蹲着,什幺也不干。当时步行街建设方案已定,正在动员拆迁煮火阶段,由于利益关系处理不好、工作方法不当引起群众抵制。面对困难他不是认真研究解决问题,而是通过开常委会,放弃这个项目,宁可由县里倒赔开发商26万元。我曾在请示温泉开发项目时向这位书记汇报过本县行政执法机关领导办餐馆的问题,我的意思是这些部门领导办餐馆将严重影响公正执法,可他回答我:“也没有法律规定这些领导不能办餐馆。”有个部门领导与我聊到这位书记说:“某书记还好稳哈,不像某书记,一直没有动干部。”我说:“某书记是瞎搞事,某书记是不搞事。”那人听后赶紧跑开了。在这位县委书记即将升任市zheng府领导推荐会上,大多数人将推荐票中所有考核指标全部打上优秀,我却逐项指标对他给予了自认为是客观的评价,除学习理论和廉洁两个方面外,其它指标都没有太好的评价。当时在推荐票上我还写了评语,大致的意思是,该领导认识问题和解决问题的能力有限。据说当时各县市委书记推荐,该领导赞成票第一。我们这里推荐县以上干部有一句流行语:“多耸上去一个领导,我们就多一条路”。而我,曾不止一次地反省自己的心理健康问题,这样做对领导、对我自己、对群众、对一党一和国家来说是妥当的吗?我的这种反省情绪,于写这篇“博文”中无时不在。
还有一位书记,以我个人的眼光,是我们这里历任县委书记中干得最差、手腕最卑劣、人格指数最低而又最走运的一位。本县曾有一位最受人怀念的书记,带领人民战天斗地,业绩广受公认,可是其仕途和晚景却非常凄凉;有一位书记曾是全国模范县委书记,为人真诚,为官廉洁,为事公道,可是调到省里也只不过是个偏部门偏职。我所说的最差的这位书记,一度攀上了某位省委领导,尽管在我们这里多次因为领导行为不端被工厂工人和事业单位职工群众围住盘诘,还当着某位省委书记的面下跪请愿。这种局面是我看到的9位书记中唯一的一个。而这位书记却在大会上说:“省委书记说了,这种事情在省zheng府门口是常事”。这位书记突出地差在这幺几个方面:一是心胸狭窄,听不得不合自己心思的意见,且听信谗言,谁在会上有不同意见谁就倒霉;二是提拔使用干部个人意见第一,对组织考核群众意见撇如敝屣;三是为人虚伪,报假数字,工作搞形式,广敛钱财还在大会上标榜自己如何谢绝别人送钱;四是不惜牺牲本县基础相当好的工业,单一抓自己认为可以突破仕途的“政绩工程”;五是迷信算命术士,逢事便算,还安排算命先生的孩子进财政机关工作;六是惯搞不正当关系,自己跑官,还为替自己“顶缸”的判刑人员活动安排了很好的工作岗位。有个镇一党一委书记由于会上讲了些真话,尽管组织部根据座谈了解的干部群众意见定出了该员还在原镇留任书记、那个镇的镇长就地免职的方案,他却到市委组织部四处活动,以这位镇书记身体不好需要“照顾”回县为由,将其调到一个发不出工资的单位任副职,而那位自称书记“学生”的镇长却在他的一路关照下,先调到另地任镇长后任镇书记,再进检察院干副检察长,此“学生”现在真可谓志得意满,逢人便说:“我到哪里出差都可以提双把好皮鞋、搞条把好烟回来”。这位书记所做的事情很多都被人所不齿,就连当时的市委考察人员都亲自接待应付化解过群众的集体来访,结果反而被组织调任为某市委组织部长。组织这样的安排,使后两任书记时刻不忘仿效其工作作风,形成了世风日下的局面。这位书记的“事迹”真是枚不胜举,被知情一人写成了一部书,该书记听说后慌忙找到作者,对其在级别岗位上迅即予以安一抚,在经济上予以30000元(财政资金)补偿,买断了作者的“版权”。
在选人用人问题上,我们这里80年代末有位县委副书记有句名言:“你再能干又幺样,你就是会开飞机我不要你开!”这样的“官意识”过去有,现在有,将来也会有,关键是看上面,上面选的县委书记开明大度公正无私或讲些良心少些私心杂念,情况就不一样。什幺选人用人机制、监督机制,健全完善那些东西是有必要的,但那也不是什幺神丹妙药,什幺机制都是在人的操控之下的,上面管人的领导责任心强、为人正派、作风深入,就不会选用那幺多歪才和庸才。
4、
对“教育、卫生、就业、住房等民生问题”我无法使自己满意。
教育卫生突出的问题是收费不规矩,这两个系统家大口阔,在国家投入不足工资福利不能保证教职工和医疗卫生人员与发达地区同类人员收入接近、或使他们的收入与自己的期望值接近的情况下,违规收费的问题一时还难以解决。加上监督收费的物价局本身就是差额预算(或包干预算),靠罚款过日子,还生怕这两大家不违规,不然自己也没有饭吃了,因为物价局的收入来源在这两大家罚没的收入占到了60%以上。现实情况就是如此,如果追究造成违规收费和加重消费者政策外负担的根源,各级zheng府的财政供给体制问题当难逃其究,但说到底还是个执政理念不落实的问题。
就业方面的问题出现一个亟待改革的劳动市场寄生现象,像东胡高新开发区、光谷人才中心这样的机构,他们对劳动者实行所谓的人事代理或劳务派遣,人在公司或事业单位上班,这些机构从中剥取费用,劳动者与用人单位发生纠纷,也没有看到这些机构出面解决什幺问题。过去工人(职员)参加工作都是从劳动局办理手续,现在zheng府应该承担的人事档案服务被甩到了市场,遇到什幺事情劳方不能与资方直接见面,而人事代理方对日常情况又缺乏了解,使个人在维护自身权益方面处于衔接空挡。我们为什幺不能由zheng府劳动部门作为鉴证方承担相应服务,而由劳方与资方直接签定劳动合同呢?为什幺要由劳务派遣公司到大学里网罗走毕业生,然后由派遣公司与用人单位签定合同,再然后又由劳动者与派遣公司签定合同,这样转弯抹角的管理方式对谁有利?zheng府在其中又装扮了怎样的一种角色*?华师幼儿园有十几名幼师,是在八年前通过公开招考录取聘用的,人事代理在高新区,平时工资待遇不足幼儿园正式教职工工资的三分之一不说,各项保险扣缴极不规范,每月从个人工资中扣除的档案费已经有8年没有交给高新区,以至教师们评职称不能提取档案。这种搞法受损害的又是谁?又有谁来解决这些问题?老百姓过日子是真难呐!
住房问题主要是货币化问题,目前还没有听说湖北有哪个地方落实了住房货币化政策。据说有些条件好的部门系统单位实行了,这只能进一步扩大社会不公惹发心理失衡。至于廉租房、经适房,中小城镇还无此一说,即便是武汉市,由zheng府主导的廉经房也是僧多粥少,不产生新的不公和矛盾就谢天谢地了,让人最大的担心是那些没有任何关系、最需要解决住房的平民户反而不能住上zheng府照应的廉经房。
5、
“社会治安秩序及安全环境”我填选了不满意。在这个方面,我们县近一两年还好,自从换了公安局长,秩序好多了。这个局长责任心还比较强,做事比较塌实,埋头做事不事张扬。他来我们县后,首先就打掉了黑社会一团一伙,认真抓公安干部队伍作风建设,效果还非常明显。但是,也不是没有潜在的不安定,主要是处理群众利益诉求方面,还存在一个最薄弱的地方,那就是我们的行政干部在处理社会矛盾和突发事件上面,由于一些人责任心和能力与新形势不相适应,使长期积压的矛盾问题得不到妥善解决,进入上层上一访的势头还没有得到根本遏止。我这个方面的不满意,主要是“放眼湖北、着眼武汉”的。那个901、903路公汽,班次又少,特别是上下班高一峰的时候,没有哪一次不是挤得水泄不通的,只要你一坐上去就不得不有些胆战心惊。我的小孩刚找了一份工作,不到一年时间里,800来块钱一个月工资,就在车上先后被人割了一次挎包,偷走了一个钱包两部手机,幸亏穷没损失多少现金。我们可比不了王志,他丢手机3个小时能找回来,我们只有自认倒霉了。有一次我在903路车上,一伙小偷没偷到钱居然怪上了一个“多事”的小伙子,那一顿打是太惨了。没人敢管呐,那些流一氓是一伙一伙的,沿路上沿路下,当时作为孤单的外乡人我也不敢吭声,只有怨自己没武功太怂的份。我们的当地zheng府为什幺不能在这一条线上多增加点班次呢?为什幺不能时不时地派上一些民警随车抓一抓呢?
以上所说的五个方面没有太多的意思,一是想说给省里的领导听听,作个参考;二是以此来抚一抚我作为国家公务员的良心,说出来似觉心里头稍好受一点。这里头涉及很多人,尤其是所反映的问题,有些人从我个人感情上讲,平时交道中处理得还很可以,包括我很不喜欢的人,我没有告他们刁状的意思,我懒得告,就是告也未必有用。很亲密的朋友劝我不要写,更不要发,我也经过了几次反复思考,我现在想明白了或者是叫做进一步犯糊涂了,我这不是要得罪人,而是那些行为不轨的人得罪了大多数规矩人,由于他们瞎搞,破坏了规矩人的生存环境,长期下去不是个名堂。所以,我要劝那些与文中所指有牵涉、又不巧看到这篇东西的人不要生气,更不能由此滋生歹念而要明里暗里整我,那样天会不容你的。
关于推进湖北科学发展及其战略支点方面的建议,我在表中提了四点。这里只想送四句话各级领导:全心全意为民服务,维护法规制度尊严,选好用好正派干部,扎实解决民生问题。这几句话做好了,外商会来,老百姓会更勤奋、更安居乐业,生产会更稳定增长,我们的zheng府、我们的领导会更受人民认可。物质财富是靠老百姓创造的,我们行政干部只能是做好这四个方面以帮助、方便老百姓创造财富,我们只能是引导经济、维护市场经济秩序而不能老是热衷于插手经济,不然会因为我们这些立足点、出发点不尽相同的掌权者的作为而阻碍发展的。
最后诚恳地说一句,文中尽是不中听的话,请领导莫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