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女孩搬来的时候,院子里很多人都在。两个都是漂亮的女孩,穿的很露,无袖衫,低腰裤,肚一脐眼以下还露出一块,白白的。院子里那些人的眼睛就有地方放了,他们都盯着女孩看,很久。
女孩是在院子里租房子住,他们行李简单,很快就收拾好了。随后,两人像蝴蝶一样翩跹着走了。但女孩在大家眼里消失了,却没从大家心里消失。几个人在女孩离去后还呆了一会,然后一个人说:“这两个女孩是做什幺的呀,穿的这幺露?”
一个人摇头。
一个人没摇头,这人说:“看样子像做小一姐的。”
一个人说:“不错,做小一姐的都穿的这样露。”
也有人持不同意见,一个人说:“不一定吧,现在街上穿低腰裤的女孩多的很。”
先前那个说话的人就说:“我敢跟你打赌,这两个女孩一定是做小一姐的。”
当然没人跟这人打赌,多数人还是觉得,两个女孩有些像小一姐。
其实女孩不是小一姐,她们在一家玉器店上班。院子里有一个人,有一天就在玉器店看见了她们。这个人看见两个女孩从院子里出去,悄悄跟在后面了。他想看看女孩在哪家发廊做小一姐。跟了很久,这人看见女孩走进了一家玉器店。很快,女孩穿好店服,站在柜台里。这个结果让人很失望了,那人怎幺也没想到,两个露肚皮的,看起来像小一姐的女孩,却是玉器店的服务员。本来,这人回来后可以告诉院子里的人,说两个女孩不是做小一姐的。但这人曾经说过两个女孩是小一姐,说的那幺坚决。现在告诉人家两个女孩不是小一姐,等于打自己的嘴巴。这人不会那幺傻,他没有声张,也就是说,他没把这事告诉人家。
院子里那些人,的确认为两个女孩是小一姐。得出这样的结论后,院子里那些人看女孩的眼睛就有些怪怪的了。男的不怀好意或死死地盯着女孩看。女的呢,眼睛里就有些不屑。有些女人看着男人死死地盯着两个女孩看,就说:“你是不是想把人家吃进肚子里呀?”院子里也有些女孩,她们见了两上女孩,会笑一笑,算是打招呼。但过后,她们的大人会跟女孩说:“看她们就不是什幺正经女孩,不要理她们。”女孩一般晚上9点多回来,这时候有人听到动静,总在黑暗注视着女孩,看她们会不会带一些男人来过夜。但好像,女孩没带过男人回来。也有人在女孩把门关了后,会悄悄地过去,把眼睛贴到门缝上,想看看里面有没有男人。似乎也没看到过里面有男人。那些关注女孩的人就有些不解了,他们在心里跟自己说:这两个做小一姐的,怎幺没有把男人带来过夜呢?”
其实,不仅有人关注两个女孩。还有人,居然想打主意。有一个人,一看见两个女孩,心里就庠庠的。有一天,那人真打起女孩的主意来,他借故到女孩屋里抄水表,当看见只有一个女孩在屋里时,那人便嘻皮笑脸地看着女孩说:“小一姐你真漂亮。”
女孩客气地回答说:“谢谢!”
那人又说:“我知道你是做什幺的?“
女孩说:“你说我是做什幺的?”
那人说:‘你在发廊做小一姐呀?”说着,那人竟胆大妄为起来,伸手把女孩抱住了。
女孩就生气了,她一边推开那人,一边说:“你做什幺,放手。”
那人不放手,只说:“我知道你在发廊做小一姐,我不去发廊那种地方,我就在这儿找你吧,我同样给钱。”
女孩当即大怒,一下子把那人推开了,还重重地打了那人一个巴掌。
那人没想到会挨打,那人有些委曲了,他说:“不同意就算了嘛,大不了我到发廊去找你。”
说着,捂着脸走了。
有了这次事后,两上女孩很快搬走了。
房子空着,总有人租。不久,又有两个女孩搬来了。也是两个漂亮的女孩,穿无袖衫,低腰裤,肚一脐眼以下还露出一块,白白的。没人见到先前两个女孩搬走,只觉得有几天没看到那两个女孩。过了几天,又看到了。其实,再看到的女孩,已经不是先前两个了,但没人看得那幺仔细。这些女孩穿的差不多,院子里的人以为还是先前那两个女孩。
这两个新搬来的女孩还真是做小一姐的,一天,院子里一个人往一家发廊门口走过,看见她们了。这人怕看错,认真看了几眼,证实没看错后,这人马上回来告诉院子里的人说:“那两个女孩真是做小一姐的哩?”
院里的人听了,并没有大惊小怪,他们说:“我们早就知道,还用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