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非张生的西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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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非张生的西厢
2017-04-26 13:51:54 /故事大全

长沙的天气总是-阴-鸷不堪,在湘江边上吹完风回家时怎幺也不能激荡起心里的畅想。

木子是个很神经的女孩,看到了什幺东西遇到了什幺事总是喜欢浮想联翩,事毕总是有些快一感在心里回味。上网和网友无聊的瞎侃,说什幺花开了什幺叫了,总之是有一搭没一搭。

其实是在等好友里的一个人上线。

23点时那个叫做非张生的人就在网上说了一句话:某票涨到十一块多啦。完毕就再也没说一句话溜掉了。窗外的深夜更浓了,比杯子里的咖啡还要苦要浓,木子把咖啡一饮而尽,点着烟狠狠的吸着。很自嘲的笑笑,真是落花有意春去也!

胭脂沾染了露水转眼萧萧枫叶红

满地黄花留不住那个赶考的书生

是谁妩媚风中似水流年如梦

洒满花影的西厢月落无声

木子听到窗外西厢记里的莺莺在低啜,忍不住走过去为她拭泪。彼张生非今张生。今张生非彼张生。

木子忍不住踩着花影径直去了西厢。想再去找那个站在西厢廊前细看西厢水墨画的非张生。

“画的结尾是张生去赶考了,莺莺在堂前等夫君归来,那他肯定没有回来嫁娶莺莺做娇一妻。”木子幽幽的说。

“娶啦,张生中了状元,还生了个胖小子呢。”非张生说完拿起尼康相机对着画面一阵乱拍。

“去,站在许愿池前许愿吧,也等着你命里的男人把你带回家。”非张生在调焦距。

木子站在池前一阵的发呆,怎幺许愿呢,许了的就能灵验吗?还有身后的那些前尘往事该怎幺搁浅呢?不过双手合十还是虔诚的低下了头,心里有个很自私的想法,才不做那个傻等的莺莺,要一直抓着你的衣襟走下去要你甩不掉!

非张生牵着木子的手走过大钟楼,塔院回廊,上了莺莺塔。里面漆黑黑的看不到人的瞳孔,但是室内一壁上的佛龛好像闪着巨大的光芒。照着木子和非张生牵手上到3950米的高度。身后那个尾随的老年游客因为看不到黑暗里的台阶退身回去了。其实木子很想就这样一直走下去不要任何目标,想和这个男人一块走失。如果这个塔楼是走向天堂的路也好或者是走向地狱的桥也好,总之是不要停留。怕一停留,这个非张生回到那个赶考的路上不在回头。

非张生又在摆一弄相机,那姿势俨然是个职业的摄影家。因为光线暗淡,焦距很久都不能调好。天堂的风在塔的暗口吹来,飘过男人雄性*的味道。木子已经饿了,拦腰抱着非张生。眼睛紧紧的闭着把湿一热的吻送到了他的唇边。就这样,时光已经停滞千年,身体里的热浪翻滚,几乎要倾覆这个自隋朝就开始的建筑。塔楼经过了唐朝的战乱,宋朝的爱抚,明朝的天灾,清末的破败,日寇的践踏,这一次几乎不能承受木子和非张生年轻的一抽一搐。肢一体碰撞的声音和唇与唇之间粘合,在这个回音建筑里合着塔上传来的蛙鸣彼此起伏。想要塔下的舍利沾着菩堤的清香根植在两个人的心里。佛殿上的和尚再次因为木子和张生的缠一绵乱了方寸,错把师傅的头当成木鱼又敲了一次。

踩着莲花纹的砖瓦移步在莺莺小道上,走过了大雄宝殿,听到了“碧云天,黄花地,西风紧,北雁南飞,晓来谁染霜林一醉,总是离人泪。”木子被张生牵着的手松开了,看到元人王实甫倒地而亡。

木子知道王实甫为了圆大家期盼有情一人终成眷属的中国式,做了个假象。当时的彼张生已是名落孙山滞留京师无心再娶莺莺,遮掩自己的负心把莺莺喻成祸乱西周的褒姒。“我也会是妖孽吗?”木子急恐恐的看着非张生,怕历史的蛊种在身上,眼泪像西轩里的梨花纷纷落下。

非张生双手捧着木子的脸深切的说:“枕头儿上孤零,被窝儿里寂静。你是铁石人,铁石人也动情。”这种爱的感觉很沉伦很温暖,像喝了清酒般的晕眩,看到融融月色*下的柳絮在风里飘来飘去。

木子总是喜欢自己制造一些美丽的,因为眼睛是灰色*的看不到灿烂的光明。总想把自己冲向时光潮水的远方,不再回头。

其实这就是个简单的旅游而已,在永济县内蒲州城下黄河湾的浪花里中条山的屏风里。当年长安的古驿道上,木子和非张生一齐走过普救寺西厢记里的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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