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深夜十一点多了。胡同里僻静无人,一片漆黑。只是远处出现了三个黑色的人影。
“可能是流氓,我们绕到那边去吧。”列娜低声说着,紧紧靠在我的身上。
“没什么,不要害怕,你不是一个人!”我回答说。
当我们走到这三个人的身旁时,他们中的一个撞了我的女伴一下。我停下脚步,厉声喝道:
“听着,你非道歉不可,混蛋!”
那人刹时慌了手脚,但很快就转过身去对自己的同伙说:“哥们,这个没吃饱的家伙要求咱们道歉!”
三个小伙子放声狂笑。
“我这就来道歉!”一个小伙子说着,向我走来,列娜尖叫起来。
他抡起拳头打来,但我闪开了,反过来一拳揍在他的脸颊上,小伙子“扑通”一声栽倒在地上。
那两个人中有一个扑过来搭救自己的同伙,但同样被我一下子打倒在地。第三个人手中的什么东西闪着凶光。
“刀!”列娜惊叫一声,就用手捂上了脸。
我用敏捷的拳式击落流氓手中的芬兰刀,并狠狠一拳打在他的下巴上,打得他倒在地上爬不起来。
“怎么样,是叫警察还是叫急救车?”我平静地对被打倒的敌手说。
那三个家伙在痛苦地呻吟着。
“好吧,我饶了你们,滚吧。但是以后得放老实些!”我重新挽起列娜的胳膊,宽宏大量地说。
“瓦季克,你简直是个英雄!好汉!”她激动而兴奋地高声说,“可是你的外表这么瘦小,虚弱哪儿来的这么大劲儿?”
“这个吗早晨坚持体育锻炼”一路上列娜对我赞不绝口,而且在告别的时候还温柔地吻了我。
同她分手后,我急忙转过街角,那儿有人在等我:“喂,瘦猴,付酬金吧!”
我掏出事先讲好的十个卢布,但他们不满意地啷哝道:“不行!再添一瓶酒!”
“这可是我们讲好的”
“讲好你不用力打。可你那么用劲揍在我的颧骨上,说不定明天我要开病假条呐。”
我不再讨价还价。说实在的,刚才我的手是重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