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大哈有多聪明，看看他的贼溜溜的小眼睛就知道了，可他那才五岁的儿子比他还机灵。
这天晚饭后，父子俩照旧去散步。牛大哈一边抽着烟，一边摸着儿子的小脑袋说：“好儿子，今天老师还夸你会见机行事呢，不错，像你老子！”说着就顺手将烟头往地上一丢。
儿子刚想接话，只听前面有人大喊：“站住！”只见一位戴红袖章的老大爷气呼呼地冲过来，指着牛大哈严肃地说：“乱扔垃圾，罚款十元！”老大爷火气正旺，声音震天响。口水溅出来，长长短短地沾在胡子上。
牛大哈这才回过神，但他反应很快，笑呵呵地说：“大爷您看错了，不就是烟掉了嘛。” 说着就拾起了烟头。不紧不慢地说：“你看，还这么长一截，谁舍得扔？”说着就把烟头塞到嘴里咂了起来，满脸的惬意和满足。
老大爷哪有牛大哈脑子转得快，于是气呼呼地冲牛大哈喊：“你小子别再让我逮住，否则，有你好果子吃！”说完一甩胳膊，悻悻地走了。
牛大哈一笑：“跟我斗！”
不料儿子说话了：“爸爸，你现在抽的烟不是你扔的，我知道乱扔垃圾要罚款，所以见老大爷来了，就踩住了。”
“什么？”牛大哈“腾”地跳上半空：“那我这抽的是谁的烟？”
“是那老大爷的，他叼着烟喊你，不小心就把烟掉地上了。”
牛大哈愣了半晌，感觉嘴里有说不出的难受，想起刚才老大爷那唾沫横飞的样子，他终于没忍住，哇啦哇啦，一个劲地干呕起来……(故事会在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