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过他们,他们去一个幼儿园接小水,林又安和她站在小水的两边,很幸福美满的样子,让我顿住了脚:或许我早就已经挤不进去他们的世界了吧?
我终究还是带着遗憾离开了,心却遗落在这个沿海城市。
我没有回省会,也没有回a市,我去了帝都,这个是伤心人的城市,当时说好要一起堆雪人的话还在耳边,现在却只剩下了我自己一个人了。
我喜欢上了徒步,喜欢了周末背着包到处跑,是要放空自己,我甚至加了个驴友群。
放假的时候,我回家免不了受唠叨,那个买给黄欣欣的戒指一直都被我挂在脖子上。
一个长假,我飞到了鼓浪屿,钢琴声和海浪声交织着,撩拨着我的情绪。
群里有个消息,说是明天要去爬山,地点是在广州那边。
“加我一个。”我指尖轻轻敲着,难得可以在南方爬山,机会难得。
就是在这次爬山活动,我遇到了邓七七,她是我们的队长,一个看着总是带着些许忧伤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