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我和潘启越摊牌,我去找了沈曜灵,我不想再靠他帮任何忙。这件事造成的所有后果我一个人担着,这些所谓的恶性竞争都是我自己所为,告我也好,让我赔钱也好,不会和适家扯上关系。
潘启越接过我的辞呈,撕得粉碎:“昨天我就和古木谈好了,这单生意让给他们。我们自己的亏损财务部那边算了,还行,可承受范围内。这件事就这样算了,以后咱们都不提。”
“启越,这是公事。”我很怕私人情感影响到他处事的原则,“你可以有别的处理方法。”
“把你推出去?说是你自己要和沈曜灵身体交易?收了你这份辞呈?让你走?朦朦,这不是我处理事情的方法。”他坚定地摇摇头,“不只是你,哪怕是适家的任何一个人,我也不会。”
这就是潘启越和沈曜灵的不一样,在海南的时候,沈曜灵决然地让我把葛卉琦推出去承担所有责任,而潘启越,却告诉我,任何一个人,他都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