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曜灵是老流氓,我也是,我俩都是祸害,谁也不亏谁。
外面天渐渐要转白。
“睡吧。”他在我额头映上一个吻,对了我这么久以来的第一个承诺,“等到分开的那天,我一定会比你难过。”
我不信命,我信他。
第二天周六,我没什么事,倒是沈曜灵有点忙。昨晚四点才睡,七点他就起了个大早,说要回公司把这单生意处理完。
我睡眼惺忪地问道:“你的哪个公司?”对于他生意上的事情,沈曜灵虽然从不避忌,但也许是他家业太大,也许是我心思不在,永远是一知半解。
沈曜灵想了想:“你想不想回家具城看看?”
“我这样去么?”我迷迷糊糊地指着自己,“算了改天吧,我怕我睡死在自己的壁纸店里。”说着我头一歪,又几乎要睡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