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她死了。”
罗奕一怔,却有点见惯不惯地点点头,可能是礼貌性的为表对我话题的兴趣,他添上了几个疑问句:“怎么死的?染艾滋了?还是被人弄了?”
“出意外了。”我言简意赅地表述。
罗奕“哦”了一声,没有再深问。
进了他包厢,一群人喝得真嗨,他简单介绍说我是他朋友,也是做家居建材这块的,有兴趣的可以聊聊,那边随口答应了两声便继续着自己的话题。
罗奕拉着我靠近他坐下,小声在我耳边说:“你听他们在聊什么。”
我将注意力投射过去,似乎有几分理解了罗奕喊我来的意图。
今晚请客的位姓王的老板,大家尊称声王总,以前是古木的一个高管,这次带了生意来投诚罗奕。生意场上的事情嘛,谁给的钱多,谁以后能给的钱更多,自然就跟着谁做,再是换东家也不奇怪。
我拿酒瓶挡住脸,低声问罗奕:“古木怎么了这是?逼得人要跳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