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摇摇头,蓦地想起什么,问道:“你告诉曹莺洁她怀孕了么?”
“我说了,我辞了曹小姐代理律师的职务,我说我想好好照顾朱淼。”
挤进医院的电梯里,我满脑子乌七八糟一团乱麻。周遭挥散不去的药水味提醒着我朱淼遭遇的残酷和可怖,当然,在逼仄的电梯中,我周围还萦绕着各色各样的人,他们大多有身体上的病痛,都生活得如此艰难。
真的是曹莺洁么?
我反复思考着这个问题,我印象中曹莺洁不会做这样的事情,可是我又不解,如果不是她,朱淼为什么非把这盆脏水往她身上泼?就算朱淼恨曹莺洁吧,在我面前一口咬死是她做得又有什么用处呢?
我想不明白,而且朱淼的思维,也不能按常人来想。
回到公司,因为之前会议结束得匆忙,很多善后工作都是付传志做得。我心中有愧,给他去肯德基买了份午饭回去,难得友善地转交给他,感谢他帮我开完会议。
付传志吃了一惊,让助理不用给他带盒饭回来了,算是收下了我的好意。
中午我也没休息,研究了一下上午的文件和会议决定,一边啃着抽屉里剩下的半包压缩饼干。
付传志过来给我送了两个蛋挞,让我不要那么亏待自己。
“谢谢啊。”和他莫名的和睦相处反而让我有些不习惯。
付传志耸耸肩:“借花献佛而已。”
“你怎么中午从来不回家啊,我记得你家挺近的。”我随口找着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