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母看见我是片刻诧异,很快转惊为喜,如我所料般嘘寒问暖,然而我想见的朱淼却并从来没有出现。直到我去问了我姨夫,才知道朱淼一早又回去了——回到那座如今没有我,却有沈曜灵的城市。
我不禁为此不寒而栗,朱淼是个太偏激的人,让他们俩再撞在一起绝不是好事。
我在家呆了两天决定速度赶回去的时候,意料之外的潘启越来了。拧着大包小包,打扮的油头粉面,不知道的真以为是个初见公婆的“丑媳妇”。
他以我正在交往的男朋友的身份插入了我的家庭生活,本来,我作为一个二十八岁的大龄未婚女青年就如同人民公敌般被各种催婚说嫁,潘启越这一来简直是为我全家送福祉送关爱。他谦和多金,又一表人才,连日里吃苦耐劳,从洗衣做饭到聊天打麻将,无一不哄得我爸妈做梦都要笑醒,巴不得明天就打了结婚证让这事儿板上钉钉。更过分的是,他们自然而然地将潘启越休息的居所安排为我的卧房,一心想我俩生米煮成熟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