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因为我吃了退烧的药,有些昏昏沉沉的,陆景重就把这间休息室的大灯关掉,只留了桌子上的一盏台灯,时而按动?标发出咔啪咔啪的声音。手机也调成了震动,他为了避免扰乱到我,接电话都是走到阳台上去接,但是每每回来,我都会询问他是不是有消息了。
可是,没有。
那种失去孩子的心焦,一整夜,好像把我的心从胸腔里挖出来,然后放在火上,用小火慢慢烤,昏昏沉沉地缩在沙发上,却如同惊弓之鸟,只要有一丁点风吹草动,我就能从沙发上一下子跳起来。
闭上眼睛,就是雪糕可爱的小脸。
直到现在,我才知道,自己最最对不起的是谁,就是雪糕。
从雪糕出生之后,我几乎都没有抱过他,就把她留给了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