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段瑞年下车的时候,脸上的泪水早已经拭净风干,王叔甚至连一道路痕迹都没有发现。段瑞年叫他帮着放好了洗澡水,拿好了衣服,而且是很正式的西服。
王叔知道段瑞年这些日子心情不好,没有问,直接照做了。
直到段瑞年走进了自己卧室,王叔才睡下。
第二天的早晨,王叔起来做早餐,可是一个早晨都没有见到过段瑞年下来,他有晨练的习惯,或许是太累了,还在休息吧。待到王叔把早餐都端上了餐桌,依然不见段瑞年下楼,即使不晨练也该下楼来吃早餐了。
王叔上楼到了段瑞年的房门口,轻扣着房门,可是里面没有一丝的动静,反复几次,依然如故。老况怕是有事,王叔跑去了拿备用钥匙,当他打开/房门的时候,房间里静悄悄的,而且窗帘拉得密不透风,房间里显得阴暗。
“老总,老总!”
王叔连唤两声后,依然没有听到段瑞年的回复,便打开了房间里的灯,他看到床头柜上倒到着一个白色的药瓶,白色的药片散落着。一种不好的感觉迎来,王叔跑到柜子旁拿起药瓶看着上面的字,是安眠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