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就跟说相声似的，你一言我一语开始数落我，说到最后两人都哈哈大笑起来。
对于这个早晨，我记忆深刻，两个年轻的女孩在我面前表演了一把，给我上了一课，还没出门，就被人家调侃了一番。
收拾停当之后，我们下楼。
早上上班的人多，没下几层电梯里就已经挤得满了。她站在我的侧面，悄悄用手捅着我的腰眼，我怕痒想笑，可只能忍住，没办法，我只好通过眼神与她交流。我转过头，没想到眼前的一个女士穿着半低胸的衬衣，我个子高，顿时一览无余，我的目光就是在那里短短的停留，却被她瞬间捕捉到了。等我们俩的目光碰到一起，她首先给了我一个口型，两个字，我看的出，是流氓两字，然后又给我了一个口型，这次我没猜出来，她又把刚才两个字加上说了一遍，我看出来了，是“流氓成性”四个字，完了她还狠狠瞪了我一眼。我觉得自己特无辜，开始用眼神申辩，先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胸口，然后做无可奈何状，明白告诉她是自己是无意。结果她在后面使劲掐了我腰眼一下，又疼又痒，我终于没忍住，哼了一声，很突然，结果把一电梯人的目光都投射了过来，多是责备。弄得我甚是不好意思。我余光中看见她在笑，窃笑，很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