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太说话,安静地听,等到他点的红烧肉端上来我安静不下来了,肥腻的大肉块让我看着就浑身犯恶心,我捂了捂嘴巴,心叫不好,我感觉自己快要吐出来了。
我拔腿就往洗手间跑,真的吐了出来,喉咙火辣辣地难过,我扶着墙,眼泪又在眼底打转,就连我的身体现在都在跟我作对了。
手机在衣兜震动起来,我拿出来,看了一眼,有些意外。
是我在F市的房东来电了,那是个极其热情的大婶,大家都叫她吴婶,但是我早就退掉了我在F市的房子,这个时候她为什么要找我?
我按下接听,扶着墙壁跟她寒暄了几句,她就说,昨天有人去她那里找过我,现在房子租给了别人,那人没找到,就离开了,所以想知会我一声。
我状态很不好,听的断断续续的,敷衍着跟她说了几句,就挂断了电话。
我难过的要死,去水龙头那里漱口,擦了一把脸,那种心悸的感觉又来了。
等我出去坐好的时候,左佳明在对面一双审讯犯人一样的眼睛盯着我,嘴角却勾起来,“害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