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得到安家么?”我捏了捏拳,轻轻走上去:“安祈年,我不知道你以前经历了什么,与家人又有怎样的恩怨。我……也明白自己的立场,压根不应多管你的事。
可你想过长宁没有?
你要挥起刀子去斩的那些人,也是他的家人。”
我说着像韩剧女主角一样矫情的话,明知道即将换来他一顿无情的冷嘲热讽。但我想总觉得,安祈年的所作所为也未必就能给他自己带来快乐吧。
我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起,自作多情地心疼他呢?也许只是做老师做久了,习惯说教吧。
后来警官拿了检验报告给我,证实了那具惨兮兮的无名女尸的确是我阿姨夏榴。
他们说案子会跟进,有新进展还会通知我,甚至有可能还需要随时传讯配合,所以暂时不方便离开本市。
最后又问了我一句,我和夏榴的公寓除了我们两人外,还有谁有钥匙,可以来去?
我想了想,说我哥展逐有钥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