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说着话,我发现这个眼镜男有意无意地往下看,目光正是我那刚刚长出嫩芽般指甲的伤手。
我挺尴尬的,把手往后藏。我说那不一样,长宁用钢琴砸我只是想看看他三叔是不是——
我不好意思跟人家说什么‘怜惜’啊,‘心疼’啊什么的,只好红着脸闭嘴。
“孩子有什么样的想法只能代表他的熟事程度,但你就没有感觉到,他在独自处理问题的时候大多是用非常简单暴力的手段么?”
莫斯轲的话像一枚钉子一样戳入我心,我说我没有这么专业,不过现在想想,他用钢琴砸我这件事……貌似也真的是有点偏激了。
我到吸一口冷气,说该不会是因为安祈年的耳濡目染吧!
“并不是,而是因为他从小被他奶奶灌输了太多的仇恨和怨念。”莫斯轲告诉我,安长宁再早熟,毕竟也还没有形成十分健全理智的是非观和人生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