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着说,“我算命不要钱,不过希望你答应我的一个请求。”
我说,“什么请求?我在这里人生地不熟的,也帮不了你什么。”
他看了看表,比了个“嘘”的手势,我不知道他是在搞什么鬼,只要陪着他不再说话,过了差不多半分钟,别墅大厅里忽然想起了悠扬的华尔兹,他站了起来,一手背后一手朝着我伸了过来,弓着腰很绅士地笑着说,“不知道我有没有荣幸能邀请这位美丽的女士跳舞?”
我不知道这个宴会还有这一出,更想不到这个连名字都不知道的陌生人会突然来这一招,坐在那里伸手也不是不伸手也不是。
而他一直就保持着这个朝我伸手的动作,周围已经有人看了过来,甚至有人吹起了口哨,用法语喊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