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死死捂住嘴巴,将喉咙里的呜咽声堵回去,一直到秦越在那头喊了我两声,我才嗯了一声,草草地擦了两下脸上的泪水,狠狠地点着头说,“我明白了,我就是鬼迷心窍了,对不起秦越,这么晚了还打扰你对你说了这么多乱七八糟的东西,对不起,我挂了。”
我说完就将电话挂断,扔在了沙发上,抽出纸巾将眼泪擦干净,随后就回到卧室里继续躺回床上。
第二天早上,我还没睁开眼睛的时候就感觉到屋子里有另外一个人的存在。
我的眼睛微微睁开,看到那个熟悉的背影之后,眼皮微微抖了两下,又重新闭了回去。
我觉得自己实在是无药可救了,他已经这样对我,我却对他生不出多少恨意,唯一的感觉只是心碎。
没过多久,门外传来敲门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