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有些背景,也爱帮忙管点闲事,大家给我面子罢了,还拿我当个人物看罢了。
你问谁是老大?我敢告诉你吗?我活腻歪了!别问了,老老实实地过你的小日子吧,很多事,不知道比知道好。我都后悔莫及。我就是知道的,认识的,了解的太多,太杂,太乱。把自己缠在里面,脱不了身。哎……,很多时候身不由己啊。
老大没我们这么粗鲁。老大比大学教授还文雅,一脸谦虚,一脸微笑。真的,见了小孩子都要摸一下脸蛋,对酒店的门童都要弯腰说声谢谢。
你不信,不跟你说了,不信不信由你。
说说别的吧,说说我那些烂事吧。我认识,也就是上过床的,很多小姐。形形色色的,五花八门的,什么鸟都有。她们有的不一定是为了赚钱的,你不相信?举几个例子给你。
认识莹莹是在**酒店的酒吧里。我反正一天很无聊,就是到处晃,到处混。吧台的帅哥指给我,说那边有个"杀手",非职业的,眼光很高,一般人她不愿意跟你做。我顺着看过去,果然跟"职业杀手"不一样,25岁左右,更象个有很高地位的人。很漂亮,头发很讲究地扎着,穿着打扮很不一般。个很高,目空一切的样子子。很高傲。让人望而却步。
我还真是喜欢采带刺的,明知山有虎,偏象虎山行。
她叼着,是一种很细很长白白的,南韩产的烟。好在桌上放着瓶啤酒,还剩多半瓶。我知道该怎么逗她了。
我走过去,坐她对面。看着她。
"你这人干嘛呀?"瞪着眼睛,说话很冲。
"不干嘛,等你喝完啤酒",我一脸严肃。
"你是干什么的,要等我喝完酒?"她有些紧张。
"我,收酒瓶的唄。"我掏根烟点上,头扭一边去。
她笑了,撇着嘴笑了。"你?你是收酒瓶的,不像。"
我说:"没工作,走各酒吧晃,捡几个酒瓶,卖两钱,去泡妞。"
她掩着嘴笑了,"酒瓶能卖几个钱,还好意思去泡妞"
"那可不一样,不在于钱多钱少,在于意思一下,你说对不。小姐一般还不收我钱呢,咱也得表示一下不是。"
"吹牛,小姐能不收你钱?"她又撇嘴了。
"你还别说,真不舍得收我钱,谁都喜欢享受啊,哪有自己享受了,爽透了,还要收钱的。不瞒你说,个个欲死欲仙的……",我看她眼光有些异样。我继续说,"谁让我武器好,火力猛,弹药充足,战术多变,英勇顽强呢……"
她眼光左右看了一下,脸有些微红。她推过来一张房卡,暧昧地盯着我说:"别光吹牛,是骡子是马,拉出来遛遛。"说完,拎起包,扬起头很高傲地走了。留下一阵很响的脚步声。
她在床上的疯狂和贪婪我倒不惊讶,我见多了。惊讶的是她的身份。
事完之后,我躺在床上抽烟,她又开始忙碌了,两眼迷离,透着淡淡的,幽幽的光。这时,手机响了,她接了,马上恢复到常态:哪位,对,对,我是范欣莹,……
范欣莹?这名子好熟!我想起来了,她是老八的侄女莹莹。她小时候我还抱过她。也就是说她老爸是……。我腾地一下坐了起来,脊背有些发凉。她老爸跺一下脚,我们着G市会颤的!
我问她:你是莹莹?老八的侄女?
她惊诧地看了我一会儿,笑了,说:怪不得得我眼熟,是成叔!
我红着脸,准备穿衣服准备走人。多不好意思,是熟人。谁料又被她按住,撒娇着:成叔,别走呀,人家还要嘛,你好棒啊。
我后来在吧台听说,她也卖,不过很少,收不收钱,收多少,要看心情。她在省城上班,只是过来客串。我当时闹不明白,她图啥呀?
我了吐口痰说:他妈的,什么世道,饱娃也哭,饿娃也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