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月前曹砚也是白白净净吗,自打参加这个下乡体验农民生活的真人秀节目以后,他就黑的一去不复返,黝黑程度堪比非洲难民,有过之而无不及。
我看的心烦意乱,索性关了电视,抱着犯贱的心理,一遍遍翻阅微博上的评论。
在这个圈子里待久了,早已习惯了无端谩骂。容芳说,有的人,就是闲的蛋疼,网上找存在感,你看哪个事业繁忙的人没事儿整天当键盘侠?你说你跟可怜虫计较什么?
网络可以带来正义,同时也会带来邪风。真真假假,连我自己也辨不清。
赵一承打电话来的时候,我躺在沙发上睡着了,可能是凉倒了,有点儿头疼。我靠在沙发上,想喊赵一承帮我倒一杯水,看到空荡荡的客厅,方才想起,我们已经离婚的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