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安靠在那儿,落魄劲儿自不必说,一身揉皱了的衣服,乱糟糟的头发,还有颈间随处可见的齿痕……对,齿痕!那男人真狠。
他脱了自己的西装把永安包起来,正要走,林永安抬起头来对他道,“我动不了。”她面无表情,像是在说一件别人的事一样。
凯文一声叹息,俯下身去把永安抱了起来。
“你说你是何必,偶尔装一下柔弱会死!”
永安默无声息,把头埋在凯文的怀里,像是找到了暂时的避风港。
他们在酒店里开了一间房,凯文把给永安买的衣服送上来,林永安洗了澡,把自己包的严严实实地躺在被子里,盯着天花板发呆。
凯文叹了一口气,走过去想安慰她几句,就看到永安拿双手捂了眼,似乎在哭。
凯文在室内踱了两步不知道说什么好,就听永安道:“凯文,我今天他妈的想去色诱顾维琛来着,可是他下手比我快,我就这么被他强了,你说是不是活该?”她吐字清晰,一点哭腔都听不出来,可是声音显得几分悲凉,是瞒不了人的。
凯文走过去,犹豫着该不该把永安的手给拉开,他曾听另一个人说过,那些偷偷哭的人,都是独自舔舐伤口的勇者。
“永安……”
“也没什么,我林永安跟他又不是睡第一次,你说我怎么就能这么便宜他了!两不相欠?他想得美!”永安这么说着,自己拿开了双手,凯文只看到一双亮晶晶的眼,透着些算计人的光芒,哪里窥见丝毫梨花带雨的愁容。他顿时明白了以前安德鲁跟他说过的话,林永安就是朵铿锵玫瑰,风雨越大,她越耀眼。
所有安慰的话都被噎了回去,凯文抚了抚额,对永安道:“安德鲁周末飞上海”
“去会你的小情人吧,搞得我像棒打鸳鸯似的。”
永安坐起来,露了整个漂亮白皙的背在凯文面前,满不在乎的整理着要穿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