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把抓过前台手里的账单说:“我打个电话问问。”拿出手机,装作拨电话,把那个信用卡号记在手机上。
出了酒店,我打电话给死党韩惠嘱咐她:“速来,带相机。”说了这几个字,我便顺着墙角蹲下来,双手交叉着紧握,用最大力气使自己镇静。
20分钟后,韩惠到了,我拜托她帮我拍照取证,并把那个信用卡号码给T她。然后逃回家,倒在床上大口呼气,我要窒息了!
5点半,乔回来时,我给他张清单和零钱,要他去买药。他接过来,看看自己的包,犹豫一下,没带出去。我反锁房门,小心查看包里物品。夹层里有一个陌生的手机,关机状态;开机,给我手机拨了一通电话,删除通话记录,关机,原样放好,打开房门躺回床上。
这场婚姻,到现在,成了两人的斗争,不是肢体,是心计。
第二天,韩惠给我一个U盘,里面是乔和那女孩挽着胳膊的照片。我让她新注册一个邮箱,发了一份给乔。
当天,乔回来很晚。回来后,他坐在床边,苦涩地说:“老婆,我有些事情要告诉你。”我吃惊,看他的样子似乎要坦白,按理来讲,他不该如此早地告诉我。除非他认为我知道了这件事。可他怎么会知道?如果他知道一切,在他心里,我也许就会变成毒妇人,一个隐忍的蝎子。我忐忑地等待下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