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我的眼前一黑。
等我再次醒来的时候,睁开眼睛就看到了天花板上面熟悉的灯饰,那些古铜色的灯柄闪着黯淡的光芒,而我扭过头去看,不远处的梳妆柜上面,还放着我以前买来的小熊储物罐。
这一切明明恍如昨天啊,可是一切却不再是昨天。
我将目光收了回来,下意识地将手覆在腹部上面,却再也没有撕心裂肺的痛哭,有的只是希望崩塌之后毫无眷恋的无力感。
冷静下来之后,我为我在医院迁怒林至诚的那些行为感觉心有愧意,但是我却也确实失去了与之共度一生的勇气。
我知道我不能怪他什么,可是我还是怪他什么。我怪他有一堆奇葩的家人,我怪他在商场上叱咤风云,却没有哪一次能帮我保住孩子。
我这也怪那也怪,其实我最怪的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