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到最后,我拿着一个空空的酒瓶子在手里面把玩,仰起脸,有点好好问候味道地问:“这些年,过得好嘛?”
林至诚的脸也仰起来,我的醉眼朦胧看到了他下巴的胡茬,我竟然忘了我们现在身份尴尬,我竟然还没等他搭话,就借着酒劲伸手过去覆上去,我说:“呀,你要刮胡子了,胡子那么长,像个小老头,但是你就算老了,也比所有的老头儿都帅,嘿嘿。”
林至诚忽然把我的手摘了下来,他的脸上的疏远感有增无减,他很淡定地说:“周沫,我们已经离婚了,我们还是保持些距离比较好。”
我的手悬在半空中,所有酒精带来的我们还没有离婚的错觉全数被他这番话击破,支离破碎。
我有点喃喃自语地说:“啊,我们竟然离婚了,哦,离婚了啊,怎么就离婚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