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至诚忽然就狠下心来掰开了我的手。
或者他还心存怜悯,他可能还生怕我会跌落在地,他在掰开我的手的时候,半扶半拽,将我放坐落在床上。
眼泪模糊了我的眼睛,我看不太到他的表情,可是他的语气忽然硬起来,他慢腾腾地说:“可是两年啊,你有很多反悔的时候,可是你何曾回过头来望一望我?”
我把头低下去,我的手拧成一团,我似乎试图将它们拧成一张网,把面前的这个我深爱的人网住,可是这其实是很可笑的幻想。
而我就像一个鸵鸟一样,我把头埋得更低,我的声音弱下去,我小声地说:“去过宏德很多次,借口找笑笑,以为会碰见,但是每一次都没见着。我觉得可能是缘分没了吧,我也更怕自己成了打扰,所以永远不敢明目张胆。”
林至诚可能愣住了。
他很久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