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林至诚接下来的话,让我哪怕在这个暖和甚至是火热的夏天里面不禁打了一个寒颤,他在这个被我强迫的亲吻里面睁大了眼睛,他盯着我说:“周沫,我有新的生活了。”
我发热的脑子像是一下子被迎头倒下一桶冰,刺骨的凉从头蔓延到尾,我急急地松开他,难以置信地看着他。
林至诚似乎是无所谓地摊了摊手,他又整了整自己被我扯乱的衣领,做完这一切之后,他这才慢腾腾地继续说:“我希望你祝福我。”
我盯着他看,妄图想从他的脸上发现一丝端倪,但是最终一无所获,我试图稳住自己的声音,问出来的时候却颤抖得断断续续,我带着很多的绝望试探地问:“你结婚了?你重新结婚了?“
林至诚没有回答。
而在这时的我看来,沉默似乎等于默认。
我在与他对视快一分钟之后,终于败下阵来,我双手抱住肩膀,以自我保护的姿势,妄图将那些廉价的眼泪收回去,却在几秒钟之后,忍不住嚎啕大哭。
林至诚忽然伸手过来触碰了我一下说:“你别哭好吗?“
我狠狠地丢开他的手说:“你别碰我。”
林至诚张了张嘴,他迟疑了一下,挨着我坐下来,又是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