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怕我一松开,我就会泣不成声,我就会惊扰林至诚,我就会让他哪怕只有一丝的为难。
顿了顿,林至诚又说:“但是既然你都跟我那样了,那就得对我负责。不能说跑就跑的。”
那样!到底是哪样!
我直接被他雷得外焦内嫩的,心里面的草泥马差点就压制不住要乱踏了。
可是,慢慢地消化完他这番话,昨晚那些委屈就宛如一场笑话了。
觉得自己有点好笑,又看他很疲惫的样子,我忍不住伸手过去覆上他的脸,难得换上让我都毛骨悚然的温柔语气跳跃地问:“开车很累吧?”
就这么个难得,也把林至诚差点吓得半死。
他伸手覆在我的手背上面,另外一只手支起我的下巴,盯着我就问:“你怎么了?你这样我特不安,不像你风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