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至诚抬起头来瞥了我一眼,他淡淡地说:“收拾衣服啊。”
他一边回答我,还一边把我的衣服往里面塞。
我走过来,推了推他一把说:“我来吧。”
但是林至诚却按住那些衣服,他说:“不行,我要帮你做这些。说了要照顾你的。我要大事做不好,小事做不了,你要我这样的男人干嘛。”
我看着林至诚的额头上还是伤,他的脸还有些肿,他的语气里面有我说不出的陌生,我清楚明白地知道,他的魂还没回来,他还处在混混沌沌的状态,痛就从那颗小小的心房里面由内到外的弥散,我腾一声扑上去将他狠狠抱住,我努力地肉麻,我说:“林至诚,你干嘛这样说你自己。我觉得你最好了,我爱你。”
林至诚怔了一下,他的手僵了一下,才回应我的拥抱。
好一阵之后,他微微叹了一口气,带着让我心疼的淡然,他说:“周沫,你别小心翼翼的。我只是有创伤后遗症,我不是精神分裂。我其实早就醒了,你们早上吵的话,我全听到了。”
我有点讶异地看着林至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