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完,把吹风筒放好,然后关了灯,爬上床。
林至诚虽然给我拉过来一半的被子,我就这样钻了进去。
我以为他会跟前几天那样老老实实的,却没有想到他的手放在我腹部上面好一阵,才压低声音问了一句:“周沫,可以吗?”
我有点儿累了,却不想拒绝他,只得嗯了一声。
得到我的允许,林至诚的手从我的腹部游弋进去,一路向下,他的指腹摩挲在我的肌肤上面,如同蚂蚁爬行一样。
这时,林至诚的唇忽然侵袭上来,我在措不及防中一把被他吻住,他的另外一只手不断地解我衣服的扣子,而我还是笨拙得很,不知道该干嘛。
林至诚突兀的,将我的手放在他的衣服上,他的唇游弋到我的耳垂处,他魅惑地说:“你可以帮我把衣服脱了。”
我应着他的话将手伸向他的衣服,他穿着的睡袍被我轻轻拉了一下带子就随即敞开,他一下子贴过来,他灼热的体温一下子像是要把我烧毁了一样。
他继续亲吻我,随即动作狂野起来,我的眼睛迷离地半眯起来,不自觉地捏紧了小拳头。
快意一波一波地来袭,我似乎在过着一条小溪似的,所到之处全是美好的,很快在我的眼前更像是出现了一条环绕成浓淡相宜鲜花的绿道,而林至诚在前面拽着我的手拉着我往前奔。
我忽然无可控制地呼出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