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狠狠地往嘴里面猛灌了一口酒,“砰”的一声将酒瓶子顿在桌子上,然后他挥了挥手说:“周沫,再告别一次吧,从此子往后,相互祝福各自安好吧。像你这样的傻姑娘,后面会有更多好运气的事情的啦!”
我知道吴开宇终于在他的人生里面,成功地把我摘出去了,我差点迷离了眼泪,怀着愧疚而又欣慰的心情,把这两个男人搬了回去。
而后,不知道是承了吴开宇的贵言还是怎么的,我的好事果然很快就来了。
而这个好事发生在在喝完吴开宇的喜酒闹完吴开宇的洞房的之后的几天,在我们收拾好心情,正准备向海南出发的时候。
应该是在我们背着帐篷登山杖啥的去轮渡那里的时候,我在闻到那些平时觉得一点事儿都没有的汽油味时,我的不适感浓而厚,而且小腹总会觉得有种挺不痛快的感觉,就在要登船的时候,我终于撑不下去,坐在一旁的石柱上,觉得心里闷得慌。
林至诚一下子慌了,他把我身上原本不算重的背包摘下来挂在他的身上,又跑出去拦了的士,把我给弄到医院里面去了。
刚开始我们挂得是外科,但是林至诚才小心翼翼地把我扶进去,医生一问我的症状,直接让我们转去妇科了。
转过去之后,有点云里雾里的,忽然让我去做个血检。
在等结果的时候,我有点儿忧心忡忡,我说:“林至诚,你说我是不是得了啥不治之症啊?tvb的电视不都是这样演的啊,好不容易有情人终成眷属了,有个就病了。”
林至诚跟我并排坐在冰凉的钢铁椅子上面,他的表情很是严峻,他的手指挺凉的,却执意缠绕上来,有点气恼却认真地说:“你别瞎说话好吗?老是给自己说一些不好的事情,真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