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陷害了我们也没证据,大过年的,先把他弄出来再说啊!”我仓促的催着。
“凡哥犯的案不小,现在严打,我的关系保不出来啊,操他妹。”邓子辰埋着头叼起烟,来回的在马路上踱步,碎碎念道:“一定不能让凡哥蹲监狱,一定不能,我该怎么办,我要怎么办。”
念着念着,邓子辰的泪花明晃晃的就滑了出来,我像个无用之人,只能看着他在一旁干着急,许久过去,邓子辰一筹莫展的抱着我痛哭:“晓明,凡哥一进去就得关几年,是我没用啊,连自家兄弟都保不住,呜呜。”
(抱歉,具体的原因我不能写)
我全身像被针扎过刺痛,却不知如何安慰邓子辰,只得傻逼似的拥着他,急得汗水直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