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我叹气。
“蓉蓉真不行了啊？”
“应该没事，最多洗个胃，吃的不是安眠药，是治哮喘的一大瓶药。”
听到我说没事，张如有点担心的情绪立刻烟消云散，说：“行了，真要死也不会吃的是哮喘的药，女人的把戏，你就别瞎担心了。”
我在许戈家，一个人楼上楼下转悠，他的书房，我夹在书里的小字条都在，又重新试了试他的衬衣，摸摸他家的漂亮。
晚上给他打了无数次电话想问下蓉蓉的情况，每次响起，他都直接挂断。我躺在还有我血迹的床上想，不知下一个睡在这张床的姑娘会是谁。他们会怎么认识？他们会发生什么样的故事？他会不会刮她的鼻子，会不会说她的雀斑可爱，哦，或者她皮肤雪白，没有雀斑。他会怎么跟她滚床单，会不会滚前把套套全套在手指头上，会给她做早餐吗？也会像跟我一样像她索吻吗？会喝酒耍赖吗？会逼她说喜欢自己，然后录下来吗？他还会偶尔想我吗？在偶尔看微信附近的人的时候，想起曾经认识了一个姑娘，跟她醉酒，跟她到酒店滚床单未遂吗？我抱着枕头边哭边想，下一个姑娘一定不会想到，有一个姑娘在这张床上爱得死去活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