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啦。你的美是那种全天下就我能发现的那种美,一般人没那慧根看不出来。”许戈现在嘴跟抹了蜜似的,情话张嘴就来。
我这种心情都挂在脸上的人,听这话立刻乐开花,许戈捏了下我鼻子说:“小样,也太好哄了。别臭美了,飞机马上着陆了,安全带系好了吗?”像我这种特别能晕机的人,一到飞机降落的时候都是比较难受的时候,我堵住耳朵,不断张嘴,表情奇怪,不过许戈早见怪不怪。
每次乘飞机时候降落的那一刹那真的是最带劲的,且不说在几万米上空时心总悬着,总怕有个三七二十一,只有挨到地面上,才有脚踏实地的安全感,其次是飞机降落时那种很难刹住的冲刺感,是坐任何交通工具都体验不到的。
飞机停稳后,许戈开机就接到他爸妈连发好几条短信,问我们什么时候到,看来公婆是今晚要见定了的。
许戈急急忙忙从行李架上拿下我俩的包,牵着我的手就往摆渡车冲。
“急什么啊?你就是跑第一,咱座得也是这趟。”
“有点激动。”许戈手里确实都是汗。
我不屑地说:“婚都离过一回的人,还怕这个?”又觉得说得不合适,补了句:“不过带我是头一回。”
“离过一次,再找才更需要慎重和谨慎呢。”他好像没有介意我刚才说的话,我们站在摆渡车上,他高出我一个头,边说边亲了亲我的额头。
夜里从首都机场打车到许戈家比想象中的快多了,到他家楼下的时候感慨万千,想到上次离开的时候,以为这个地方我是永远都不会再来了,哪里想到一个月后我再出现,竟然是以见他父母的方式,世事难料啊。
在上楼前,我拉着许戈在小区的长椅上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