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面上肆意摆放着七倒八歪的空酒瓶,舒苑从茶几的水果盘里拾起一颗草莓,嘴里明明满是苦涩的味道,她却扬起嘴角.
"真甜."
如果说,眼泪就像你脑子里的烈酒,哭得越多,才能清醒.有些人其实并不糊涂,只是她们忘了还有什么理由能让自己掉眼泪.
眼眶渐渐泛起一丝苦涩,舒苑仰了仰头,咽喉处像是被什么东西死死卡住,迟迟不能咽下.
待她整理好情绪的时候,房门慢慢敞开,吱呀的声音在如此安静的环境中略显刺耳.五个黑衣人不分先后地走进包房,随后整齐地排成一行,毕恭毕敬地看着靠在沙发上慵懒至极的舒苑.
为首的黑衣人向前轻迈一步,身子微欠,舒苑抬头正眼看他,伸手拉了拉衣角,一副懒散的模样.
"查得怎么样了?"
黑衣人依旧面无表情,从西装上衣里抽出一份薄薄的文件夹,递到舒苑手里,后者挠挠脑袋伸手接过.
冷风从窗子的缝隙中灌进来,米白色的窗帘被吹到一边,诡异的气氛又染上一层冷意.
舒苑只用了五分钟就合上手中的资料,随后抬手把文件夹甩到茶几上,微风把花白的纸页吹得飘起来,资料的第一页上,写着的,是于子彻的名字.舒苑抬了抬下巴,嘴角的笑意迷人得危险.
"废了他应该在你们的能力范围之内."
黑衣人只是冷冷瞥了一眼透明文件夹,严肃地答了冷冰冰的一个字.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