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替哥哥把鞋脱了吧。”她柔声说。
“不用、不用!我自己来!”我两脚相互一登,把鞋脱了,顺式躺了上去。她又让我把身子翻过去,便在我背上揉揉按按,用那木棒真像擀面一样在我身上滚来滚去,“哥哥,是第一次来我们这里吧?”我嗯了一声,“你以后有空可以来找我,我叫小霞。”他又用那木锤在我身上敲来敲去,像尼姑敲木鱼似的。我问他多大了,她说20岁,我又问她为什么要做这个。她笑我说这是一个很低级的问题,一听这话就知道是第一次。我们就这样聊着,翻来覆去了敲打了几遍,等我下楼来陈朝勇己经在下面等我了,帐也结了,走出门走在街上,他问我怎么样。我说还行,他说她胸大不,我说看起来还行,他气急败坏的说,怎么?你都没摸摸看的个,亏了我的一百块钱哦!他又告诉我,按摸按摸就是一半她来按,一半你来摸。我殊不知这里面还有如此学问,又回想起刚才姑娘的模样,那翘着的臀部,感觉有点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