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大家一起聊天,开玩笑说,“勇哥!张老师的九阴白骨爪还挺厉害的,那武功必竟来自九阴真经,你得干紧想破解的招式,看是挥刀自宫了去练葵花宝典呢,还是请教风清扬老前辈教你独孤九剑。陈朝勇却满不在乎的说:“练那些武功起鸟用,老子下午就去剃个光头,看她揪什么。”听得我们竖起拇指直叫高,说给赵梅们听,笑得她俩抚着肚子喘不过气来。
晚饭后,陈彬又来叫我去打牌,说最后一晚上了,怎么也得去玩几把,就当是告别赛。经不起他的软主磨硬泡,一个意志不坚定就跟了出去。晚上十二点已过,大家似乎没有散的意思,突然一阵敲门声,输红眼的正没处发泄,朝着外面大骂:“格老子的,是那个哦,不出声老子不开门。”其他人也在乱骂。
又是一阵敲门声,老板把门打开,傻了眼,走进来挤眉弄眼的小声说:“派出所的人来了。”顿时屋里的人千姿百态,有的往门后面躲的,陈彬反应快居然一下钻到老板家的床底下,有几个衣服都没脱就滚到了被窝里,派出所的人闯进来,领头的张警官大吼道:“躲什么躲,全跟老子出来。”门后面的自动出来了,张警官又走到床边,“你躲到下面又不是看不到你。”说着把陈彬揪了出来。床上的几个人看是躲不过了,也自动下了床,我没遇到过这种情况,还傻傻的坐在牌桌子边,陈彬拉了拉我胳膊,让我站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