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变,胡子都长长了。”我指着几天没修边幅的我说。
“这才有酷嘛,不像我刚见你的时候。”
“那时候怎么啦?”
她凑到我耳边,“像个奶油小生。”说完笑起来。我举起手像要敲她头的架式。
“老师体罚学生啦,老师体罚学生啦!”说完我俩都哈哈的笑起来。
我们并排走着:“老师,你这些年怎么样?”
“还好!你怎么回这里了?”
“回这里怎么啦?”
“你爷爷是退了休的老校长,现在你爸是副校长,几辈人给他打工这么多年,求他帮个忙应该不成问题的。”
“我从小在这里长大,我喜欢这里,这几年读书一直住在爷爷那里没怎么回来,别提有多想念这里了,我跟爸爸说想回来锻炼锻炼,想回来陪陪他们,尽尽孝心。”
“就你嘴甜。”
“卓老师现在还是自己做饭呀?”
“是呀!我不煮喝西北风呀?”
“那我什么时候可以来尝尝老师你的厨艺呀?”
“随时欢迎。”
聊天时自己都觉着自己很平静,回到寝室,水都没有喝一口就忙着拿出尘封已久的菜刀,收拾起了满是灰尘的餐具,跑到街上转了两圈,油盐酱醋、味精调料便已妥当,直到自己都觉得随时开火做饭都没有问题了,才躺在床上,大白天的做起梦来。在梦里似乎看到陈语穿着一套白色的连衣裙笑盈盈的向我走来。叫的不是卓老师,而是我名字,正在我高兴时,陈朝勇站在我俩中间,“你这个兔仔子,敢打我女儿的主意,是不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呀。”一下子把我吓醒过来,只见自己满不是汗,心还在砰砰直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