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她家,陈语被她妈拉进了卧室,陈校长让我坐下,让我喝茶,“卓玉呀!这几年我对你怎么样?”
糟了,先礼后兵,欲抑先扬,暴风雨前的宁静,死刑犯吃的最后晚餐。“陈校长您对我挺好的。”
“你看,我们只有陈语你一孩子,你以前也帮助过她,我和她妈妈都非常感谢你。”陈校长说。
“教书匠怎么啦?你和爸爸不也是教书匠,爷爷不也是教书匠,我还不是一样,你怎么就这么看不起教书的。”听到陈语在屋里朝她妈妈大吼。
陈校长和我对视了一下,我只觉得脸有些发烫,陈校长淡淡的笑了笑:“其实作为父母的心你应该是能体谅的,都想自己的孩子衣食无忧,能过上好日子。”
我点了点头;“这个我了解。”
“那又怎么啦,那是以前的事,我爸爸以前都那个样了,你怎么不和爸爸离婚,我相信他不是那样的人。”陈说得说得在理,我心里觉得。
“你小声点。”听到张老师的声音。
这次陈校长脸上有些挂不住,干咳了一声:“其实你和赵梅们的事,我倒并不是不能理解,我也年轻过,谁年轻时没干几件荒唐事儿,但是陈语她妈特别在意,说怎么也不能再让陈语走她的路了,选人一定要选踏实、可靠,有责任心的。”都同事了这么多年,你们怎么就没有发现我就是这样的人呀,我心里想。
“唉!卓玉,我就跟你明说了罢,你们俩在一起我和陈语她妈说什么也是不同意的,现在我给你两条路选,一是你若和陈语分开,看在以前你帮过陈语的份上,看在你和陈语有份感情的份上,你工作调动的事,我帮你完成。如果你不选这一条,也就是跟我过不去,到时你不但娶不了陈语,我还可以让你在这里无立足之地,你就永远给我到最远的一个村校教书,你好好想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