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做得最多的事情无非是下了夜班后手牵着手在午夜清冷的街道上散步,或是去吃路边摊,要一碗香气四溢的河粉或者是五元一个的烤翅,通常都是向南看着她吃,无比的喜悦与满足。
然而什么都找不到了,什么也抓不住,就连那些青春的片段也会终将随着时间流逝如这个城市的新旧变迁一样被遗忘。
回到酒店,哲心追随而来,她没有太多的惊喜,这些年来他一直都是这样,无论她在哪儿,他都能随时随地找到她。
哲心放了一束百合在前台,随花附上的还有相约她在酒店西餐厅见面的带着香气的信笺,信笺上虽然没有附上名字,但字体流畅飞舞,自成一派,洒脱的如同哲心本人。
她上楼洗了个澡,穿了T恤短裤一双彩色带子编织的拖鞋去见哲心。
哲心大失所望,说:“你是故意的。”西餐厅的情调气氛十足,大家都穿的端庄而优雅,唯有她如此休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