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她放下来,装进这个纸箱子里。”
身子猛然被放了下来,一阵挪动后,他们将我丢进了纸箱子。封了起来。纸箱子侧右打了几个洞,隐约能看到外边的情况,顺便以供我呼吸。
我还不想死!不想死!!不甘的泪水无意识的悄声滑落,可能……就这样结束了吧!
声音嘶哑得说不出话来,我也不知道在这里呆了多久,醒来的时候便已是这副光景。他们搬运了没多久,来到了一个房间,将封着的箱子搁置在角落,刚好能看到对面墙壁上的那口古钟。
已经是当天下午四点半,客厅里已坐着一个中年男人,手里拿着报纸正看得出神。大概快五点的样子,下人开始准备晚餐,很丰盛的晚餐!
大概五点左右,我竟是看到程诺赶到,大厅长型餐桌上,已经备好了法式大餐。
“来了?”着灰色西装马甲的中年男人抽了口雪茄,靠进了高档的真皮沙发椅里,悠闲的吐出口青色的烟雾。
“爸。”程诺笑容可拘,脱下了黑色貂毛大衣,扬了下手中的酒:“正好我带了瓶好酒,咱们可以好好喝两杯。”
程诺坐在了他的右手边,亲自打开了红酒木塞,替他倒酒。他叫这个人爸?据我所知,程诺的亲人都死了,莫非,坐在他跟前的这男人就是林薇的父亲,林盛峰?
此时林盛峰看不出喜怒哀乐,只说:“我打电话给薇薇,不就是吃个饭吗?她总说很忙!”
“薇薇性子静,咱爷俩喝起来她看不过,可能是眼不见为净。”
“以前总是让你多抽空陪陪薇薇,现在你们还是分开了,程诺啊,真是忒让我失望了,男人在外头怎么混都好,回了家做好丈夫份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