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完一堆盘子,店里只剩下我和一个厨师了。那厨师跟我聊了两句,大概是问我适应不适应,他那眼神老大不正经,我赶紧找了个理由回出租屋里了。
谁知第二天上班,莫明奇妙的叫到了办公室,经理以各种委婉的理由辞退了我,向来不太合群与人际关系的我,没能问出口,究竟是不是因为那个女人丢一百块的原因。
其实根本原因是,谁也没有说透,如果说透的话,我不至于这样被动,若是自己亲口提出来,更会让他们认为是此地无银三百两。记土斤圾。
心口憋着一股子气,辞掉了工作。后来我在酒吧找了一份服务生的工作。
我心里一直惦记着那件事情,如果再次遇到那个女人,一定要当着她的面问清楚她,可是三个月后我早已忘了她长什么样子。
酒吧那里的人似乎没那么尖酸刻薄,也没有那么难以融进人群。
那不过是一个三流的小酒吧,但每天客人都爆棚,很多年轻的小混混,还有小太妹。
在那我认识了一个叫柔儿的女孩,跟我差不多同龄。与她处得还算不错,出租屋一下雨就漏水,我想着换个好点的环境。
于是我问起了柔儿,有没有便宜又能住得下人的房子。